鞭子一下下落下,雌蟲白皙的皮膚劃出道道血痕,血淌了一地,觸目驚心。
“耐力不錯啊塞德裡克,看來亞倫閣下不用擔心你會在新婚之夜被玩/死了。
”雄保會的雌蟲副會長一臉高傲地看着這位曾經的帝國之光。
塞德裡克的驕傲、矜貴,在此刻,通通都化為烏有。
即使他的身軀堅挺,也洗不掉帶來的屈辱。
塞德裡克被帶上了抑制環,雌蟲的身體素質變得脆弱。
汗混着血水,順着他的胸膛流下,經過傷疤時帶來更加刺激的痛感。
他低着頭,緊咬牙關,晦澀不明的眼眸裡是厭惡、是憎恨,亦或是痛苦,沒有人知道。
艾登看着眼前這隻雌蟲咬緊牙關不服輸的樣子,心裡更恨。
他奪過了管制員的的鞭子,親自上手去懲戒這隻膽大妄為的雌蟲。
牆上的的電子表沒有設置靜音,而是滴答滴答響着,随着分秒的流逝。
塞德裡克感覺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他在心裡暗罵了一句。
該死。
可别倒下了……
不甘漸漸蔓延,塞德裡克害怕自己會倒下,成為這個冷漠社會中又一隻屈服的雌蟲。
他就是如此矛盾,生于古闆守舊的貴族之家,教的是如何讨好雄蟲。
但偏偏他又是憤怒的,不甘的。
每每他看見自己的雌父對待雄蟲的卑躬屈膝,就覺得難受。
既然蟲神賜予了雌蟲強大的體格,矯健的身姿,為什麼卻讓他們承受弱小雄蟲的侮辱?
一個個疑問,千百年來得不到回答……
就在塞德裡克身形踉跄了時,門外傳來了聲音。
“艾登會長,外面有位自稱塞德裡克上将的準雄主的閣下,說要見塞德裡克。
”
塞德裡克疲憊的眼皮突然擡了一下,心裡意外。
他有準雄主?他怎麼不知道。
但是不管怎麼樣,淩虐終于是停下了,一群蟲推出了懲戒室,留給了塞德裡克喘息的機會。
塞德裡克心裡想,艾登那個雄蟲的走狗真是瘋,硬是身體強悍的他都有些撐不住。
艾登……他記下了。
待客室裡。
艾登匆匆趕到時,就看到一隻白淨的雄蟲坐在沙發上,身形優越,臉蛋漂亮。
窗邊的柔光照滿了整個房間,顯得雄蟲如夢如幻。
他下意識一愣,呼吸也不自覺地屏住。
饒是艾登在雄保會工作了那麼多年,接觸了那麼多的雄蟲,此刻還是忍不住在心中發出贊歎。
真是一隻漂亮的雄蟲。
而喬望卻不像艾登想象中的淡定。
一路上,七七的聲音就沒有停過,十幾分鐘喬望的心一直都是懸着的。
直到喬望到達雄保會後,塞德裡克的生命值才停止了下降。
就是這一次,堅定了喬望的想法,他想要一個光明正大護住塞德裡克的身份。
“我要見塞德裡克。
”喬望冷聲。
蟲族就是這一點好,雄蟲哪怕就是再沒有禮貌也不會有人怪罪。
此刻,喬望焦急想看到塞德裡克,也顧不上什麼寒暄,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艾登原本得體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他還想和這位漂亮的雄蟲說上幾句話,介紹一下自己。
塞德裡克,又是塞德裡克……
因為喬望堅決的态度,讓艾登不敢違背他的意願,隻能帶着頭去懲戒室。
剛進門時,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喬望不适地皺了皺眉頭。
他一看就能看到塞德裡克
塞德裡克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