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作訓服脖領被教官猛的拽起。
月寒很想打開教官抓着脖領的手,勒的她喘不過氣。
可偏偏剛才的電擊餘威還沒有全部消失,軟的像個蝦米一樣,别說擡手了,動一個手指都費勁。
隻能被拎着挺屍……
袁傑看着手裡不費力氣就擡起來的小不點,雙腳都被他提起來離地了,卻不掙紮,恹恹的低頭沒有動一下,短發遮住了她眼睛,隻能看到她的發旋,手裡的力度不覺輕了一些。
每年學生一批接一批,袁傑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記住他們的姓名。
但偏偏這個學生他認識,月寒,這批學生裡面最差了一個,不,應該說是這批,應該是袁傑這麼多年帶過最差的一個。
差的他這輩子應該都不會忘了,别的學生在負重跑的時候,她連最基礎的定額跑步都完成不了,跑起步的速度也十分的感人,沒有他走路快,這也叫跑步?開什麼玩笑!
“要躺給我訓練完回帳篷躺,不要在我的眼前躺。
”袁傑松開了手,本以為松手她就會站在原地,結果眼前的人如一攤爛泥一樣直直的向後倒去。
袁傑急忙拉了她一下,結果她又以詭異的角度軟趴趴的向自己倒來,袁傑馬上雙手扶住月寒的雙肩。
“哈哈哈,教官您别管那個小矮子了,他連最基本的無重力跑都跑不下來。
”
“是啊,天天最後幾圈他都是靠爬的,爬一圈的時間,都夠我們跑好幾圈了。
”
“哈哈哈哈。
”一群哄笑傳來,領先月寒不知多少圈的一群學生跟教官打趣。
月寒很想張嘴反駁,但他們說的是實話,她幾乎天天都是陰暗扭曲的爬完全程。
這裡的重力遠比她世界的重力更強,以月寒的體質連跑步都跟負重的一樣,空氣也是過分的稀薄,都是黃土和沙子的土腥味。
吸到肺裡面的空氣含氧量堪堪隻夠夠維持她基礎的活動,一旦跑步運動起來,肺裡面跟火燒一樣,腦袋也因為缺氧而昏昏沉沉。
月寒已經徹底無語了,就因為玩了一個遊戲。
她在自己的世界過的好好的,為什麼被拉了進來,要受這個折磨。
再這麼練下去,怕不是還沒有适應這裡就早早的命喪黃泉了。
“宿主,你可以做任務呢,通過任務可以獲得生命值和積分,積分還能換取技能。
”
廢話,她不知道能做任務嗎,在這裡受折磨的第一天她就問過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