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孫林一陣稀奇,你說這是五花大綁嘛,又不像。
人家真正的五花大綁是脖子、雙臂、雙肘一共綁五個花,而且隻綁上半身。
綁完後上身那條繩子也就到脖子往下一點,你看看許大茂現在成啥了? 也就是大茂同志是個男人,不然,就很突出咯。
當然,肌肉男被這麼捆也能很突出... 隻是會有些辣眼睛。
被綁在凳子上的許大茂直打着瞌睡,坐那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一樣。
接下來孫林便看到一幕讓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場景。
隻見那女人端着一瓢水走了進來,然後直接潑在了大茂同志的臉上。
隻見許大茂忽的睜開眼還沒說話呢,又低下頭打起了呼噜,好像睡得更香了... 孫林愣了愣,屋内的倆人也愣了愣。
“這怎麼沒用?不是說冷水潑人能讓人醒嗎?”女人問道 旁邊的婁曉娥也不知道情況,臉上滿是疑問。
好像、據說、可能是這樣? 孫林待在自家院裡差點沒笑岔氣。
“哈哈哈哈~” “倆奇葩!” 一旁正收拾碗筷的大牛聽到這話端過來一個盤子。
“老大,枇杷,沒了,吃桃!” 孫林望了望這家夥,随手拿了個梨問道:“枇杷吃完了?” “沒了,來财、來喜都,愛吃。
”傻大個點點頭 孫林聞言看了兩個黑家夥一眼,枇杷在這年月可不隻是好東西這一說。
它是特供水果,要不是秦薇給他帶了些,他還真沒路子搞到這玩意。
枇杷現在隻有南方才有,北方根本活不了。
而且這年月火車也沒有冷藏車,從南方運到京城腐爛率極高。
現在的枇杷隻有上面一些人和涉外單位才有機會弄到。
“你去忙吧!”孫林擺擺手說道 啃了一口桃又笑了起來,婁曉娥這倆人也是逗。
以為許大茂喝醉了,隻要潑個水就能弄醒。
那潑水弄醒是指昏迷的人,或者是輕微醉酒的人。
許大茂醉成啥樣了都,這氣溫也高,他還渾身發燙,你給他潑水? 這水一潑上去,身體溫度降了下來,許大茂渾身舒坦,睡的不是更香? 也就是他迷糊了,不然還得跟兩人說聲謝謝... “怎麼辦?” “給他灌水!”婁曉娥又出了個法子。
一碗、兩碗、三碗... 孫林給數着數,終于在這倆娘們準備灌第四碗的時候,許大茂有了動作。
“yue~” 倆人被吐了一身... 院内看熱鬧的孫林咧了咧嘴,隻覺着喉嚨有些翻湧,連忙撤回精神力。
手中的桃也不吃了,直接丢給了旁邊流着哈喇子的來财。
“惡心,呸,惡心!” ...... 第二日一早,孫林抽了個空把東西給許大茂送了過去。
昨天晚上後面的好戲沒看成,但現在看着許大茂的表情好像也沒啥變化。
還是和昨天剛見面時一樣陰沉... “昨天你喝多了,你兩個妹妹給你接了回去,我給你把東西送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