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看着裡面複雜的線, 托着下巴想了想,伸手很果斷地捏起一條。
瑪麗蓮輕輕的倒吸一口氣,被司郁捕捉到。
司郁捏起那根線的手微微一頓, 她勾了勾唇角,正準備下手。
卻聽瑪麗蓮突然大喊:“你這線就是錯的,拆了就都得陪我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郁回頭看了一眼先生, 先生暗罵一句晦氣,撕了司郁一點裙擺塞進了瑪麗蓮的嘴裡。
“嗚嗚嗚……” “算了,還有半分鐘時間,讓她說。
”司郁道。
随後,她又對着瑪麗蓮說。
“你确定?”司郁擡眸,目光冷漠而銳利。
瑪麗蓮的嘴角依舊挂着一抹瘋狂的笑容, 眼中的神色依然是挑釁的。
“當然,我敢說你拆了這條線,大家都得陪我一起死。
你真以為你能輕松拆掉我布下的局嗎?” “你不會覺得自己能赢吧?” 司郁冷笑着淡然說道, “雖然你确實有些手段,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想的那樣簡單。
” 她并沒有被瑪麗蓮的話所動搖,反而慢慢切割了準備拆卸的線, 計時器停止了走字。
轉而将目光投向了瑪麗蓮那雙瘋狂的眼睛。
瑪麗蓮的喘息越來越急促,雙手無力地撐在地上, 似乎是想站起來,可雙腿被打斷的痛楚讓她幾乎無法自持。
她的眼神中閃爍着一絲不甘與暴怒。
“你們,怎麼敢……”瑪麗蓮的聲音帶着不甘的嘶啞, “你們怎麼敢這樣……” 司郁微微側頭,低聲道:“你認為我會放過你,還是相信你能玩什麼花招?” 瑪麗蓮的眼睛蓄滿了憤怒,忽然,她猛地擡起頭,試圖用眼神擊退司郁。
“你錯了,”她的聲音變得沙啞而充滿威脅, “你以為自己可以在我手中輕松脫身?你不過是将局勢暫時控制在手中而已,等我恢複,你們必死無疑!” 司郁不以為然,伸手摸了摸計時器上的開關, 仿佛是在與瑪麗蓮的眼神對抗。
“我不管你布下了什麼局,”她說,“你輸了。
” “你……你們都得陪我死。
” 似乎是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敗, 話音剛落,她忽然動作劇烈,身體猛地向後一仰,仿佛是準備全力爆發。
然而,她的動作卻被司郁一眼看穿。
就在瑪麗蓮準備發起最後的掙紮時, 司郁手腕一轉,順勢将手中的拆下來的線纏繞住瑪麗蓮的頸部, 動作迅捷如電,瑪麗蓮瞳孔猛地一縮,嘴裡發出幾聲斷斷續續的呼吸。
她那個還算能動的手就背在身後,捏着暗器。
“你……”瑪麗蓮的聲音開始變得斷斷續續,難以言喻。
“夠了,”司郁冷冷開口,“你再敢威脅我,我就真的讓你嘗嘗死的滋味。
” “人總要認清現實,好嗎?” 她的語氣輕得仿佛是一場夢。
她冷靜地壓制着瑪麗蓮的一切反抗動作,嘴角微微上揚,眼底卻透着戾氣。
“我真的忍你很久了瑪麗蓮,我僞裝軟弱時候你眼裡的不屑,看不慣可隐藏的一點都不好哦。
” 瑪麗蓮看她的表情就好像在說: 這樣廢物隻能依靠男人的女人完全不配活着。
可完全沒想過,有人是為什麼會陷入依附他人的境地。
甚至忘了自己曾依附他人謀求什麼。
瑪麗蓮用盡最後的力氣,試圖掙脫司郁的束縛, 但她的動作越來越慢,漸漸失去力氣,眼中閃爍着不甘。
就在此時,先生的聲音忽然響起: “她的底牌用盡了,你可以放手了。
還得活着聽審。
” 司郁眉頭微挑,手指一松,松開了纏住瑪麗蓮的線, 瑪麗蓮猛地倒在地上,喘息着,目光憤怒卻也帶着幾分頹廢。
“你們,不能這麼輕易就放過我。
” “你們,應該直接殺了我……” 瑪麗蓮嘶啞的聲音像是壞掉的電視機嗡嗡嗡的鳴音。
“你已經輸了,瑪麗蓮。
”她淡淡地開口,“你看着吧,國際區屬于你的時代已經結束。
” 瑪麗蓮的眼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死死地盯着司郁, 仿佛在用眼神誓言着不死不休的決心。
突然,瑪麗蓮猛地咳嗽出一口血,身體再一次劇烈晃動,“你……” 司郁回頭,目光如冰。
“閉嘴。
” 她的話音落下的瞬間,瑪麗蓮的眼神猛地一顫, 接着嘴角勾起一抹瘋狂的笑容,顯然是在企圖給自己找一個出路。
“你們,真的以為……你們會安然無恙地離開這裡?” 她的話語中充滿着一種讓人膽寒的氣息, 而接下來,她忽然将目光轉向了角落裡那扇不易察覺的角落,目光中閃爍着某種狡詐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