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換藥了。
”燕裔端着新的紗布和傷藥推門進來。
把東西放到床頭後,伸手捧住了她傷痕累累的手。
拆開舊紗布時,長指小心翼翼地繞過她的指縫,輕柔到如棉花掃過肌膚,讓她覺得有些癢。
“好很多了。
”燕裔說。
指尖酥酥癢癢的,塗了新藥,下次拆紗布應該就能好個差不多了。
燕裔捏着她的掌心夾着虎口,動作突然一頓,食指下意識蜷縮,摸到了她虎口的薄繭上。
雖然薄繭已經退卻不少,但燕裔依舊細心地發現了。
察覺不妙的司郁生生止住了自己想要抽回手的動作。
此時收手,那才叫欲蓋彌彰。
燕裔不動聲色地用指腹避開她的傷口,觸遍了手上有薄繭的位置。
那都是握槍留下的。
“司郁。
”
“嗯?什麼事,小燕叔叔?”她歪頭疑惑,真的是毫無破綻。
燕裔不知為何,突然就笑了,很淺,卻顯清隽。
像是一朵開在冰川的花,突然融化露出高潔的花瓣,讓她移不開眼。
“司郁,這是握槍留下的繭。
”
他也不拐彎抹角了。
司郁剛才為他心動的感覺瞬間蕩然無存。
“在想什麼?”
燕裔好像突然看穿了她的心思。
司郁一頓,有些不自然地低頭,聲音很小:“克拉畢竟是我女朋友,我又對槍擊俱樂部很感興趣。
”
“哦?是嗎。
”
若真和克拉有關,那一切還真的可以解釋的通。
燕裔沒有繼續追究,而是上完藥後,指尖捋過紗布,給她把雙手完美地包紮好。
端起托盤,燕裔是真的要離開了。
畢竟要監管新兵學員的訓練,他作為主教官已經在司郁這裡留下太長時間。
“小燕叔叔!”司郁喊住了他,他的背影一頓。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在屋裡待着很無聊。
”
燕裔回眸:“可以。
”然後伸出了空閑的左手。
司郁把纏着紗布的小手輕輕搭上,跟他往外面走。
剛走了一步,燕裔突然轉身:“要換鞋嗎?”
司郁盯着腳上“呱唧”“呱唧”的兔子棉拖,在換與不換之間深思抉擇了一番。
“不換了。
”她怕了,燕裔再捧起她的腳給她穿鞋,她怕是整個人都會僵硬的不能走路。
為了照顧她的步子,燕裔走的很慢。
他們走到操場上時,方古一臉嚴肅:“老大,周老請求來基地,您放行嗎?”基地非月假不允許家長探視。
燕裔:“給周老這個面子。
”
燕裔一般碰見要進基地的長輩都會給一個薄面。
尤其是這次周家犯事的一下是兩個人,周索占在明面上這兩次,足以給他檔案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那周索钊,還在查。
根據判斷,拆雷那小子不會騙他。
不過審審周索占,什麼都也知道了。
“先去地下室。
”燕裔轉身,帶着司郁又走進了地下室。
這次司郁早就準備好了泡泡糖,專門挑了巧克力味兒的,剝開銀色的糖紙,放進嘴裡。
周索占還是被關在老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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