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時間不夠。
”
攀援啊,這是司郁擅長的項目。
但司郁沒吭聲,歇了心思繼續跟他們一起走。
他們前行,果然聽見了流水的聲音。
月光下,小溪如輕綢,司郁觀察一下水流,蹲下身洗了洗手。
回去真的要好好處理一下,不然怕是要發炎。
走過小溪,就到了宿己所說的那個坡。
但當司郁擡頭看了一眼這個坡時,覺得宿己用坡形容,實在是有失偏頗。
這分明是個傾斜的山壁。
司郁默默呼出口氣,還是要攀援呗。
宿己和邵豈對視一眼,轉身問司郁:“可以嗎?如果不行,我倆可以扛着你上去。
”
司郁淡淡一笑,拒絕了他們的好意:“我沒有問題。
”
宿己和邵豈雖然不太相信,但有了上次的經驗後,也不敢小瞧司郁,還是轉身先爬了上去。
西蒙緊随其後。
而司郁默默地計算了一下高度,開始後退。
站定在估算的距離,司郁繃緊肌肉剛準備助跑起跳,卻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诶,是司郁嗎?”
側後方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司郁循聲看去。
原來是齊芗。
“真巧,又見面了。
”司郁微微一笑。
齊芗大大方方回以微笑:“你也選擇這條路嗎?”她擡頭看了看那個可以稱為山壁的斜坡。
司郁颔首。
“你可以嗎?”她有些躍躍欲試地活動手腕,是接觸到特長區域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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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郁點頭:“嗯。
”
齊芗不再多說,在西蒙之後,爬了上去。
他們有過攀援訓練,但司郁屬于是最水的那個,所以他們都會這麼問。
但是,馬上,司郁就會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實力。
反正,燕裔沒看到就好咯。
隻是手指又要受點罪。
司郁歪歪腦袋,後腳跟擡起,猛的一蹬。
短距離助跑起跳後,司郁像是實現了蹬空氣飛翔,直直躍在齊芗之上。
借着剛才的力道,爬到了打頭的宿己旁邊。
隻是指尖火辣辣的疼。
下面的邵豈、西蒙、齊芗:?
剛才那是誰?孫悟空嗎?
怎麼比猴子還會竄。
司郁頓了頓,面上未露痛色,隻是石頭棱上可以看見暗沉的細微血迹。
之前都帶着特制手套,好久沒徒手拆雷又爬山的,指尖的皮膚竟然這麼脆弱了。
司郁咬緊牙根,又跟往常那劃水的水平一樣,慢悠悠地往上爬。
雖然有驚豔的起跳,但她仍是最後一個上去的,齊芗還在中途拉了她一把。
剛才清洗的傷口都白洗了,司郁的指尖微微顫抖。
爬上來一直在等她的齊芗自然也看見了。
“司郁,你還好嗎?”少女擔憂地捧起他的手,看着上面斑駁錯雜的傷痕很是憂心。
“沒事。
”她掌心翻下,有些不太适應地縮回了手,“趕緊走吧,快到了。
”
他們知道,隻有趕緊到達終點,才能讓司郁的傷口得到良好的處理。
當下也不耽擱,小跑起來,往目的地趕去。
司郁跟着他們,竟也沒掉隊。
邵豈和宿己無數次的眼神交流裡,都是對司郁新的認知。
那個,他們以前覺得會拖後腿的小少爺,似乎并不是軟包一個。
快到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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