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太慢,再來。
”
晏竺咬牙加快了速度,但還是聽到一句:“太慢,再來。
”
反反複複來了十幾次後,晏竺消耗了體力沒有充足的狀态能支持他突破之前的速度。
隻能略帶愧意的站回到燕裔身邊,颔首:“抱歉爺,我盡力了,無法再快了。
”
晏竺用盡全身力量都做不到那監控裡模糊身影的八成速度。
燕裔不再強求,隻道:“沒事,你做的很好。
”
能和他當初達成合作的,也不是等閑之輩。
隻是在國内這兩次碰面,第一次她是少年模樣嗓音低啞,這次是少女模樣嗓音細膩。
果真是擅長喬裝的人才。
他為基地内不安分人做的局沒想到吸引來了COSER,是否可以懷疑基地裡有COSER内線呢。
燕裔彈了彈煙蒂,沒想到這次夏末招來的一批新兵學員裡居然能有多方“人才”。
他垂眸把視角凝聚在煙頭橘紅的光點,腦海中閃過進入過自己辦公室的人。
嫌疑最大的就是司郁和趙烊。
而那個趙烊,欺軟怕硬,被人教訓之後夾着尾巴做人。
司郁在那次事件中條理清晰地排除了自己的嫌疑,而且她也用自己戰五渣的實力告訴燕裔,她也沒本事能把趙烊搞成那樣。
但是,在COSER來之前,隻有司郁從基地出去了。
然而,若真是無縫銜接地交替出現,把這個消息帶出去的人是否太傻了些。
該把司郁列入懷疑對象嗎,這個司家小四,司家老爺子托付給自己的人。
燕裔掐滅了煙,看向身邊站的筆直的晏竺,聲音淡淡的,有點煙霧飄散在空氣中的随性。
他問道:“你們都是怎麼看司郁的?”
似乎從一開始,他告訴了自己身邊手底下這些人司郁的存在後,雖然有些不喜歡拖油瓶的存在,但是在看到司郁後都很照顧,也沒有怨言。
晏竺嘿嘿一笑,抓了一下後腦勺,有點憨:“小孩兒年紀小,也嫩,别人這會兒還在上學,他八歲就在外國被父親抛棄孤苦伶仃求學十年後回來,還被爺爺托裔爺您扔進了基地。
不論别的,就這點,我們都心疼他。
還有,爺,他是真的依賴您,對我們别人就是禮貌、親近。
可對您就是軟糯糯的,很願意巴着您。
”
晏竺有點不好意思,臉色微微泛紅,又接着說:“就像當初我被您從領養院接回來時把您當親哥哥,一樣的。
隻是小孩兒他更依賴您,聽方古說,小孩兒小時候真的很喜歡親近您跟您玩。
”
燕裔聞言,月光下微彎唇角而不自知。
想起自己還上學時,司郁就老追着他屁股後面喊小燕叔叔,漂亮叔叔,隻是他心中有事,雖然與她父親熟絡,但對司郁總是拒之門外。
很少回應她的依賴和親近。
八歲的她被父親帶走時,還牽着他的書包帶子,雙眼噙着淚不願離開。
但他當時給司郁的回應是什麼?
是面無表情地拉回了書包帶子,關上了書房的門,站在窗戶口看着小司郁被她的父親抱上轎車帶走。
喜歡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請大家收藏:()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