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白貓笑着伸出手,他不喜歡被人質疑判斷,尤其是他在那看着少年盯完了全程。
作為醫生的判斷,少年左臂沒有問題,但是看在三個人都站在自己面前的份兒上,他樂意再看看。
司郁看着白貓的手,卻收回了左臂,她按住袖口不想叫人看見胳膊上的那條黑線。
輕輕道:“沒有事,不疼,疼的話我會叫白醫生看看的。
”
方古也想勸勸,但看着身邊的燕裔沒說話,還是住嘴,觀察着少年身上的情況。
這麼狼狽,小少爺都不喊停,他甚至以為軟糯糯的小少爺會被打哭的。
晏竺忍不住,他向來是想到什麼做什麼,抓起司郁的兩隻手腕提起來晃了晃,皺眉問道:“疼不疼?”
司郁眨巴眨巴大眼睛,輕輕回答:“不疼。
”
然後晏竺又捏着她腿彎往起活動了一下,問她疼不疼。
見少年依舊回答不疼且表情未變,晏竺才放心。
方古也放下心來,準備和晏竺離開,繼續組織訓練。
卻沒想到,身邊那久久不做反應的冷面閻王,突然用兩根手指掐住了少年的臉頰。
突然變成小魚嘴的司郁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事兒,就被人用力把臉擡了起來看向天空。
“嗯,脖子也沒事。
”
燕裔這才滿意的收回了手,在四個人神色各異的注視下,好似剛才做出那種動作的不是他,依舊維持着一貫的冷面。
司郁呆呆地摸了摸脖子,她本質是個女生,喉結也沒有突出,這多摸幾下不叫人懷疑麼。
燕裔看結果向來直接,直到看到方古[老大你吓到他了]的眼神,才反應過來,剛才那跟鉗制罪犯一樣的動作。
他抿唇,長指從前往後捋過少年的短發,算是安慰。
可這冷面閻王做這種事,怎麼看怎麼搞笑,方古咳嗽兩聲别開頭當沒看見。
燕裔覺得今天下午對于一個零基礎的小少爺來說,這個訓練強度夠了,至于那個故意針對她的趙烊,晏竺也會為難他的。
燕裔:“在白貓這休息吧,吃飯再走。
”
聞言知道自己不必再參加訓練的司郁松了口氣,跟趙烊那裝,還累的自己一手傷痕。
她見人離開,松了口氣靠在桌子旁。
“小綠箭,手不疼嗎?”
司郁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桌面,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扯開話題:“隻有你一個人值班,不累嗎,白醫生。
”
白貓雙手交叉擱在桌子上,笑道:“這幾天還好,過幾天會有人和我一起值班。
”
“不招新人嗎?”司郁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
“打算,準備從外面挖點人才進來。
”白貓笑了一聲,“你連這都管?”
這話,司郁可接不了。
啟A基地的醫生不歸她管,挖進來的人未必不歸她管。
不過這幾次和白貓的交流來看,他沒有發現自己身體上的問題。
不論是性别還是慢死毒。
和白貓坐了一會兒,她神遊天外,被擡着人跑過來的新兵學員吸引了注意力。
“醫生,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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