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們這有專業的醫生,我們爺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
”語氣躍躍欲試。
她轉頭看向說話的教官,嗬,這不那天跟她在金宴大樓玩馬拉松最後被她鎖頸幹倒的那個男人嗎。
怎麼,還跟她小燕叔叔有關系,是她小燕叔叔手底下的人呢。
好像抓到什麼線索的司郁悄悄記在了心裡。
司郁看着眼前這個叫晏竺的教官,他還和操場那邊乘涼的醫生打了聲招呼。
司郁眨巴眨巴眼,誠懇的争取着:“小燕叔叔我覺得……”
“是燕教官。
”
燕裔抿唇提醒了他們當前的上下位身份,是基地的教官和要被訓死的新兵學員。
司郁猛的一住口,換了個稱呼,聲音溫軟地争取道:
“燕教官,以我的體質,一下子多五千米可能會心肌供血不足,這樣大腦缺氧會很危險,而且我還沒吃早飯。
”
燕裔看到她懇求的眼神依舊不為所動,隻站在這,一雙沒有什麼感情的黑眸盯着她好似快要被吓哭的小表情。
還是考慮到司老爺子的面子,少罰了一圈。
就一圈…司郁閉閉眼,算了,争取一點是一點。
反正十圈對她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隻是,這樣全跑下來,不是一個普通弱雞該做的事。
于是操場就分割成兩半,一半是除她以外的所有新兵學員,一半是被多罰了四圈的司郁,她總共要跑九圈,也就是九千米。
她邁着龜速的步伐,慢悠悠地在大家面前挪過一圈,捂嘴假裝咳嗽,嚼了下泡泡糖,惬意的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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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們開始訓練,司郁挑眉,無辜地對着盯着她的燕裔眨了眨眼。
燕裔站在操場中間,時刻關注司郁的體力,見她跑過一圈還有精力對自己“抛媚眼”,不由自主地冷了神色。
他身邊的晏竺打了個哆嗦,疑惑:“爺,咋事兒,嫌四少爺太慢?不如我去追着他跑?”
燕裔搖頭,晏竺體力好,能追着COSER跑個金宴來回,但是司郁這個小廢物可撐不住,把人累壞司老爺子就該親自來問了。
那少年又龜速挪過一圈,金色的陽光反射在她那半精緻而潔白的側臉上,幹淨的像一個瓷娃娃。
然後,他又被投來一個溫軟的無辜眼神,還帶着些微懇求。
他冷着心腸,假裝沒看見,并未阻止步子明顯沉重的少年繼續跑。
跑了兩圈後,司郁甚至輕松到沒感覺,但這不符合她喬裝的樣子,她假裝不行,在第三圈跑了一半後,蹲在地上捂嘴休息。
泡泡糖在兩手之間炸開,鼻腔都是泡泡糖的草莓味,累倒是不累,裝累可是有點累。
“裔爺,四少爺可是不行了,還要繼續跑嗎?”
這次出聲的是晏竺旁邊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方古,他背過燕小少爺,知道她那輕巧的體重,跑了兩圈半,已經瀕臨一個輕弱少年的極限。
更何況司郁八歲起離家十年,他也是年少離家之人,所以更為心疼這個少年。
“繼續。
”語氣有夠冷的。
方古看着這位冷面閻王,在心裡歎了口氣。
“頭兒,讓晏竺拉着他跑吧,要自己再往下跑怕是要出事。
”
方古語氣一闆一眼地提出建議繼續争取,給晏竺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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