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新花樣,能不能發展自己新的愛好。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在廖炀的提議下他們宿舍三人本該今晚一起去體育場。
但臨了廖炀的祖奶奶說是突然有事要找他,他就不得不請假回家并把假條委托給符源拓代交給老師。
符源拓起初是不知情他還有聽稱呼就輩分很大年齡怕是超越耄耋之年的祖奶奶的,因為後者很少與衆人說他的家庭情況,自己還是不經意間瞧見假條内容為“親人生病”才在他走前關心地問了一句。
可廖炀不願意把具體情形說得太詳細,還是許正冕插嘴給符源拓解釋說是前者的老祖宗,類似《西遊記》中金角銀角的幹娘般的存在。
這話無疑是侵犯到了前者隐私,他罕見地對許正冕提高了音調喝止,并嚴明地糾正了他的稱呼。
符源拓對此早已見怪不怪,廖炀這學期以來不僅遮掩的東西增加,奇怪的地方亦增加。
為了維護寝室的和諧,關于他那令自己不寒而栗的眼神也沒深究,還抽時間與好友李貞媛商讨過自己心中的猜想,在發送完語音矩陣後,貞媛大人如是說:
“阿拓,我的建議是人淡如菊,有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想多了隻有自己鬧心。
”
“學學二舅媽。
”
她的見解對自己甚是有益,反正都是一個宿舍的人,不涉及根本矛盾的情況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說回正題,符源拓就沒聽過誰像許正冕這麼形容人的,聯想到那位有幌金繩的老夫人的模樣,對着廖炀半天憋出來一句“您祖奶奶一定很仙風道骨吧,祝她老人家身體健康”。
廖炀謝過符源拓的好意就着急走了,他有嚴重的拖延症,走一半還給符源拓發消息說他地鐵又又又要趕不上車次了,使得後者一路勸他安心,大不了就改簽,等他到高鐵站說身份證消失不見了,發的語音也充滿了驚慌。
後來他總算是從行李箱的一件衣服裡找到了身份證進了站上了車。
符源拓和他說完一路順風後就睡午覺了。
似睡非睡的入眠結束,起床發現宿舍群裡多了幾條消息提示,打開一看:
還是廖炀(13:35):
“你倆晚上去一體我覺得肯定會沒意思。
”
“我幫你們請求了易祺诰同學的陪同。
”
“【表情】”
(14:00)廖炀:
“易祺诰同學答應了。
”
(14:31)先醒來的許正冕:
“【啊?】”
廖炀:
“你們沒反對我就當你們同意了,不要讓易祺诰同學覺得你們不講信用。
”
黃花菜都涼了的符源拓:
“【?】”
“【風中淩亂】”
這一通先斬後奏,讓人不答應都不成。
過了秋分,北半球晝短夜長,晚六點不到便已日薄西山,三個别扭的人在一體門口見面。
許正冕與符源拓熟但和cu咩不熟,就導緻他打完招呼後宛若一個大号悶葫蘆一聲不吭。
cu咩行事雖說大女子主義,但在不熟的人與熟悉的人都在的場合也感束手束腳。
他倆的尴尬使得中間人符源拓倍加尴尬,既和cu咩放不開,也和許正冕放不開。
三人進入體育場逛了逛,氣氛堪比真空。
又應了那句話,三個人的世界太過擁擠,全靠符源拓在制造話題,其他二人簡單地應付幾個字。
路過十個社團亭子後許正冕遇見自己的社團招新就借口幫忙抽身離開,讓符源拓和cu咩一起接着參觀其他社團。
符源拓也認為三個人半死不活的不熟感需要一段緩沖時間,這樣也好便沒反對。
兩人繼續逛,以他倆這個年級倒是也能參加新的社團,發展新的興趣,但兩人一個在學生會一個在青協都是中層幹部,又是為學生服務的班委,此次來便隻以湊熱鬧為主。
體育場的“百團大戰”也不全是社團招新,還有一些具有商業頭腦、營銷天賦的同學根據自身社團的特點配備了一些可購買的食物、飲品,可贈送的小物品以及可體驗的遊戲等。
兩人走馬觀花,遊戲體驗等均淺嘗辄止,忽地cu咩悄悄問道:
“他是不是分手了?”
“嗯?”符源拓明白這個他指的是許正冕,便下意識地反問,“炀哥跟你說的?”
他剛說完發現自己這不是相當于肯定的回答了嗎,雖然許正冕沒有要求大家幫他隐瞞,并且有柳賢那個大嘴巴在,隐瞞也無用,可自己受廖炀影響太深,對于别人的隐私的保護十分在意,幾乎練就了被動技能。
還沒解釋就聽cu咩一本正經的回道:
“沒有,大哥就告訴我他和你心情都不好,讓我來陪着你倆。
你不是和暴龍breakup了嗎,我下午看他的微信情頭不知啥時候換了,朋友圈背景也換了,原來不是他女朋友來着。
”
聽着這番合理的解釋,符源拓的眉毛霎時變的一高一低,故意疑惑道:
“哦~?cu咩大人是何時練就的明察秋毫的本領?”
“拜托,我隻是性子直又不是瞎,”cu咩沒好氣道,“所以他真的分手了?”
符源拓環視周圍一圈,把食指頂在嘴前微聲道:
“噓,自己知道就好了,千萬别刺激正冕。
”
喜歡學長給個機會請大家收藏:()學長給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