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源拓看他徑直走向了廖炀的桌位,道:
“那你和炀哥先唠着,我去洗漱。
”
柳賢擺出一個招牌網絡動作:
“OK了家人們。
”
符源拓走後,他瞄着廖炀的平闆調侃道:
“我以為你在搞學習呢,你在幹什麼?”
廖炀憨厚微笑:
“沒學。
”
“我在點外賣。
”
“這都幾點了你點外賣,沒吃晚飯?”柳賢看了眼手表問道。
“嗯嗯對。
”
柳賢也不生分,看他領券找商家比對了好幾個店鋪也沒下單,就單手杵在桌子上幫他做起了參謀。
五六分鐘過去,廖炀在他的推薦下不再糾結付了款,他得以活動活動半麻的手肘:
“你咋不玩那個呢,就是那個什麼,永劫無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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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尋思玩呢,你來之前剛下床。
”廖炀說。
柳賢站着不得勁,拉過許正冕的椅子問:
“咱們文學鑒賞報告你做的咋樣了。
”
廖炀不緊不慢地回道:
“我把我的《堂吉诃德》賞析整理好發給趙老師了。
”
柳賢:“這麼快??!”
“這還快嗎,”廖炀斜目上揚思索,“下周就要開始我們個人組隊展示了,趙老師不是說在第五周前交給他名着範文感悟心得嗎。
”
“啊?那我混不了了啊。
”柳賢大驚失色。
西語文學鑒賞這門課程是他們本學期的必修課程,這個課程的任課老師對平時分進行了細化,分為考勤、作業、展示,考勤展示自不必說,作業指的是要在開學後一個月内閱讀一本西語名着并作兩千字左右的全西語鑒賞報告發給他。
且該任課老師明确了百度體與AI體等同抄襲,被他查出會作零分處理。
柳賢打開學校小程序調出校曆,嗖地站起:
“今天已經第三周周六了,完了廢了啊,我混不了了。
”
“我今晚就得回去找書。
”
廖炀也不能替他寫,鼓勵道:
“加油。
”
柳賢一臉憂愁地撓撓頭,還回了許正冕的凳子。
廖炀見此以為他馬上就會回寝,就想刷刷短視頻,退出閃入後台切換的一刹那,放好凳子轉過頭的柳賢敏銳地從畫面中捕捉到了什麼,伸出手操縱平闆倒回後台的屏幕:
“你這是看啥呢,咦這個軟件。
”
他的手指作勢就要移向最左邊的那個窗口。
“沒什麼沒什麼。
”廖炀門清他說的東西,暗罵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倒吸一口涼氣用0.00001毫秒按下息屏捂住平闆。
“哎哎哎。
”柳賢吹了吹自己倉促撤不回被夾了的食指,“啥啊,這麼神秘?”
廖炀臉刷上一層羞紅:
“真沒啥。
”
“小炀你這就不夠哥們了啊,”柳賢掄着受傷的食指指着他,“我咋感覺沒見過那個界面,到底是啥軟件?”
“都是男人你怕啥。
”
“誰還不【違規行為】,讓哥也欣賞欣賞你的品味。
”
說着就要從後者的肩膀下抽出平闆。
柳賢是體育部的部長,常年打籃球力氣不是蓋的,廖炀一個高粱稈子身材鐵定争不過他。
幾來幾往眼瞧平闆要保不住了,廖炀情緒激動地大聲一喝:“哎呀。
”
“賢哥這是我的隐私,你能不能不要侵犯。
”
他這一嗓子,把柳賢都喊懵了,後者還是頭一回遇到如此面紅耳赤怒發沖冠狀态的他,也不再搶了,但也不知該做什麼。
與他的懵相比,被衆人稱作老實人的廖炀更是對自己超新星爆發般的怒相地展現不知所措。
說時遲那時快,符源拓正好洗漱完回來聽到了最後一句,去陽台經過大眼瞪小眼的兩人問道:
“Whathappened?”
他的不知情介入,倒讓柳賢抓住了救命稻草:
“Nothing,nothing,小炀源拓等有時間我再過來,先回去了哈。
”
後者光速揮手移魂幻影地後退,砰的一聲,隔壁寝室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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