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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前倨而後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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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太小氣,就說自己早就忘到腦後了。

     可對于他的奇怪,不僅僅隻有這一條,他本學期開始也變得神神秘秘,三人一起行動的時間大幅減少,大都借口消失的無影無蹤,并且有意對兩人藏着什麼。

     而且從符源拓的感情無疾而終後,他時常詢問是否前者有了新感情,連續幾個月得到沒有且很長一段時間也不會有的答複後,他似乎就有意無意地阻止前者與許正冕單獨做除了上自習之外的任何事情。

     他這人心思極重且擰巴,畏首畏尾、“不善言辭”,平時在人堆中總是不争不搶地“熱心奉獻”樣子,在班級同學中的評價比某位有着脾氣變化的班幹部還好。

     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在公共場合如此的一個人,他要私下也這樣和善倒沒什麼,隻是随着兩人相處時間的增多,話也增多,符源拓愕然的發覺向來慢條斯理的他,嘴皮子與辯論能力竟是整個外院最強的人,指責與攻擊力能把人氣到當場坐化飛升。

     比如他一旦和符源拓在話題讨論中意見達到全然相左,就會情緒與表情立刻歇斯底裡化,一個字一個字的分析對方話裡的漏洞,找到了就會揪着該漏洞高頻輸出,順帶扣幾個大帽子,直至對方無力再辯。

     一般說來,符源拓幾乎不怎麼會主動挑起争吵,但若宿舍隻有兩人存在時,往往一句随口的話,此次他聽到無事,下一次聽之則會勃然色變,搞得前者一臉懵逼,而在他針對性極其強的言辭下,符源拓的心态也會失衡,造成不辯不行的情況。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但他事後一想又覺失态來和符源拓道歉,道歉也不是單純的道歉,還要夾雜以讨論内容涉及他的隐私為由讓後者不許外傳的要求,還說後者作為班長有為同學服務義務。

     當年身居鳳閣鸾台平章事之位的宰相狄仁傑在幽州微服查案,前後見證雙标之假刺史大人的官僚主義姿态時曾言“前倨而後恭,思之令人發笑。

    ” 如今異曲同工之妙更甚。

     符源拓以誠待人心胸寬廣,辯論本就是角度立場不同而引起的觀點交鋒,真理始終越辯越明,自己的心是紅色的,他想辯什麼都隻會讓自己在總結自身經驗與吸取他話裡的合理性中不斷發展自己。

     可廖炀本質上又是很固執的一個人,他說的符源拓的不足之處後者都會當作同學的建議改進,但對于後者說的他的問題,不能說一點不聽,但成效甚微,而且止不住地下次再犯。

     當然,辯論中萬一有了第三人尤其是許正冕的突然打斷,他情緒瞬間收放自如,徒留“怒發沖冠”的符源拓獨自被人誤解。

     仔細地在腦海裡琢磨他之前的表現來看,他似乎從來沒在許正冕面前表現過任何瑕疵。

     按他自己所說他社恐怕出糗大于其他任何情緒,所以才會導緻這樣,讓符源拓要允許個體的缺陷性與差異性。

     結合徐劍的說法,他話的可信度一直處于一個薛定谔的貓的狀态,在他沒有進一步作下文之前,既不能說是假的,也不能說是真的。

     符源拓是不願把人想的很壞的,他也經常關心自己,但自己也不是傻子,這要再看不出來什麼那才真是蠢到家了,可無論自己怎麼試探,答案卻越來越撲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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