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的名聲。
”
“咱學校表白牆也沒少發過你的撈人照。
”
“等明天新生開學,你就穿着制服站在體育場咱們學院那個亭子,那個詞是怎麼說的來着。
”
“門面,對,門面,不差秦瑤學姐去年豔壓半校的風采。
”
他這個人憨厚,此刻以威儀孔時的姿态說出這些話,讓人渾然不覺有拍馬屁的嫌疑。
符源拓讓他誇得不好意思,兩人也是頭一回交心長談,随着時間的推移卸下因時間帶來的生分,話是越說越多。
其中他的沉穩讓前者感觸頗深,大家都在悄然成長着,朝着各自的奮鬥目标砥砺前進,自己呢?
大約午飯時,舍友徐劍提前回來,他沒帶鑰匙就給符源拓打電話詢問,兩人這才依依惜别。
符源拓十幾分鐘後到了寝室,他掏鑰匙開着鎖,徐劍對他說他和他女朋友以後要搬到校外合租一間公寓。
他與他女朋友這一年每日如膠似漆,感情穩定不斷升溫,已經有了畢業就結婚的打算。
趁着大學空閑時間足夠,就想着提前适應适應同居生活,進一步磨合感情。
便和學院申請了走讀,今日找導員批完單子就能搬寝。
符源拓原定于下午和cu咩去貓咖,聽他這麼說忽地有些不舍,就提出要幫他一起搬東西。
萬分抱歉的給cu咩發消息能不能取消逗貓計劃。
而cu咩在寝室也遇到了返校的舍友既徐劍女朋友李思琪,前者是她們寝室年紀最大的大姐,平時對這三個小妹很疼愛,亦得知後者要搬寝的事,也有了幫忙的念頭。
兩人一拍即合,男幫男、女幫女。
徐劍還抹不開面子地推辭了幾次,但他看出符源拓是認真的後就答應了,說到時候請他吃飯。
兩人上上下下地打包着東西,廖炀忽地出現。
他看到擺滿一地的物品還問了怎麼回事。
符源拓就把徐劍要搬走的事情告訴了他,他惋惜的和徐劍表達了不舍後說自己也能幫忙。
後者東西不少,眼看訂的車要到了就沒客氣。
廖炀哪裡能料到他會答應的這麼幹脆,光掃視一圈這東西沒個兩三趟怎麼可能搬得完,而且還要到校外,這來回三次不得累死。
就看符源拓那頭發因出汗都站在額頭的樣子便知任務艱巨,眼珠一轉像模像樣的協助他收納個枕頭後,裝作乍然憶起的樣子說道:
“劍哥,我突然想起還得去找一趟導員。
”
打包衣服的徐劍聞言頭都沒轉地回道:
“沒事兒,這兒有我和源拓就行,你去吧。
”
廖炀得到他的應允還又補充了幾句歉意的話才匆匆離開了寝室。
但他出門後并未前往A2公寓,反倒卻躲在了走廊的盡頭的樓梯間觀望着寝室門,因為他這次回來是為了拿一些有助于【違規行為】的私密物品,很急,他還要拿完就回酒店用呢。
屋内的兩人加快了收納速度。
符源拓收拾收拾着察覺到了不對,疑問道:
“奇怪。
”
“炀哥不是今晚才從校外回來嗎?
“他剛剛既然要去找導員還來寝室幹什麼?”
徐劍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那誰知道呢。
”
他盯着小金毛的眼睛,道:
“源拓,你太善良了,不要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樣善良。
”
“你還沒看出來嗎,他隻關心正冕,多說也算關心你。
”
“對于我這種有女朋友的人,可能是平時就不在一起待着,關系能好到哪去。
”
“我是個直人,咱倆也鐵哥們一年了。
”
他說着走到門邊關上了門,小聲道:
“他對正冕那不是一般的上心,有時候你可能沒注意。
”
“任何人一旦和正冕打鬧,有了肢體接觸,他看那人的眼神,那就和看仇人一樣的狠毒。
”
“咱也不是說他啥閑話,我總感覺廖炀這個人心思極重,心眼也不少。
”
“絕對沒他天天表面那麼樂呵。
”
“起碼我和他聊天經常能發現他前後矛盾。
”
“而且,我有一次回到寝室...”
他像是回想起了邪染的事情,擡頭望向陽台許正冕挂着的衣服,打了個寒顫:
“可能是我看錯了,這個不提了。
”
他又調戲地拍了符源拓的屁股一下:
“你雖然瞞着哥,但哥也不傻。
”
“你個小gay扮演直男的技術太拉了。
”
“每天香香的還粘着經院的學長叫叔叔。
”
“你當清涵為什麼不追你了,人家比我看出來的還早。
”
他的話說的一句比一句讓人猝不及防,符源拓大腦接收的信息一時過載,竟不知如何接話。
徐劍也沒繼續展開這個話題,把剩下的雜物全塞到行李袋後,揉了揉符源拓的腦袋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不論喜歡誰都是哥的好兄弟。
”
“記得保護好自己。
”
常言道君子之交淡如水,但這水卻深似桃花千尺,不懼寒來暑往,經年不衰。
王嘉善是這樣,徐劍亦是這樣。
我們雖不是彼此最好的朋友,可這不怪你我,隻怪這天,怪這天讓你我的軌迹隻交彙這短短的一段。
隻要我們始終沿着這條唯一正确的道路走下去,哪怕将來天各一方,也會在各自的位置發光發熱,遙遙相互支撐,共同構築起這個時代的偉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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