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熱。
作為省級的博物館,藏品是十分豐富的。
幾層樓的區域就濃縮着一個省由遠古至近代的代表性曆史。
博物館的建内面積很大,數不清的文物目不暇接,兩人走馬觀花般看完一遍也花了兩個多小時。
梁慎很少說話,目光一直注視着玻璃後的一樁樁物件,偶爾還會拿起手機拍一些感興趣的。
符源拓幾年前和李智淵來過這裡一次,但那個時候是為了搞自己的暑期實踐。
今日再來,有了幾分新的感觸。
透明的玻璃,對照着兩段時空。
這些文物的往昔何嘗不是自己百寶箱内物品的往昔。
玻璃内主體化的客體,靜靜的展示着,而賦予他們主體化特性的人,卻永遠地消失在曆史的風中,他們中有的或許能被記載,但多數卻如過往雲煙,湮于天地。
“你說人會有前世嗎?”符源拓忽地問梁慎。
後者看着一座巧奪天工的木制彩棺淡然道:
“塵歸塵,土歸土。
”
“此生不在今生度,縱有生從何處生。
”
他的話說完,身邊正緩口氣的講解員都不禁側目佩服地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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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又讓他裝到了,還是自己一知半解的詩。
”符源拓暗自腹诽。
自己再次疑惑這個bking是怎麼既能做到身材好顔值高又能做到學習好***的。
這合理嗎,上天究竟給他關上了哪扇窗?
出了館,符源拓才意識到自己完全沒征求大暴龍是否喜歡這樣的旅遊方式。
畢竟自己就是一個不愛去酒吧,不愛去蹦迪的人,做決策不可避免地會按照自我主觀意願。
但大暴龍這個人的抖音上,不是香槟就是美女,不是迪廳就是夜店,反正和自己這樣的好少年去的地方八竿子打不着。
想問他的那一刻還對上了他的回眸,又生生憋了回去。
他既然在館内看的那麼入神,就當他沒意見。
“走,吃午飯吧,我打個車帶你去吃塞上府。
”
“他家店我常吃。
”
符源拓高德叫了一個taxi,目的地是距離博物院最近的一個分店。
到了地方後,他把菜單傳給梁慎,讓他随便點。
梁慎也不客氣,咨詢了服務員的推薦,點了一份烤羊排,點了一份酸奶,點了一份虎皮扣肉。
他點完了,符源拓又加了一份牛大骨一份辣炒羊肉,并給他加了一份撈拌莜面,給自己點了份涼皮。
冒着熱氣的菜很快上齊,這次梁慎竟等待符源拓拍完照才動筷,讓後者驚詫非常。
他端着涼皮坐在了暴龍的那一邊,小心小心再小心的讓屁股挨到了墊子,道:
“莜面西北的人民吃的比較多,你可能沒吃過,點給你嘗嘗,你要是吃不下去就吃這碗涼皮,我吃莜面。
”
他說着把兩個主食都推向梁慎,端起後者的盤子又給他夾了一塊牛骨:
“你也不告訴我你喜歡吃什麼,我覺得你昨晚應該很累。
”
“多點幾道給我的大暴龍補補身體。
”
“這些菜我知道你又要罵我浪費。
但吃不完可以打包帶走,我拎着,決不讓你掉面子。
”
符源拓就像是一個深愛丈夫的小媳婦,成天圍着老公打轉。
梁慎看着小藍毛在自己眼前做這做那好不辛勞,笑笑沒應答,淡淡地說了一句:
“那件衣服送你了。
”
“什麼衣服?”符源拓沒反應過來。
梁慎蒯了一勺酸奶,道:
“你不想還我的那件。
”
“what?”符源拓不可置信,“真的嗎?”
梁慎臉上的笑容就出現了幾秒,複為冷臉取代,道:
“再問就不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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