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姐給你細細梳理。
”
“周绮婷和宋舒荷一個寝室,跟我一個班的。
”
“她有時候會和我們說一些她的事情。
”
“時間拉回到你剛來的那陣。
”
“她當時喜歡梁慎喜歡的不得了。
”
“你别看梁慎長得衣冠禽獸,但他又吊又痞那樣可得小姑娘喜歡了。
”
衣冠禽獸?符源拓心想這個詞的确很貼合那晚的人,滿腦子隻知道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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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對梁慎的評價就可知兩人不對付的傳言非虛。
沈劍詩繼續講着,沒注意學弟的分神。
“那段時間梁慎和他前前前前女友分手,周绮婷也和她前男友分手。
”
“然後周绮婷不知道腦子哪根弦搭錯了,去了陸院之後瘋狂迷戀梁慎,把梁慎吓得恨不得躲着她。
”
“後來可能是梁慎給她太多臭臉,她也放棄了。
”
“客觀的說一句,周绮婷絕對算得上是經院的院花,因此她的追求者也不少。
”
“其中就包括我們這屆的中隊長,和梁慎并稱我們院院草的一個男的。
”
“以及交院的一個高富普。
”
“等等,”符源拓打斷,“高富普是啥?”
沈劍詩精準的概括:
“就是長得高,家裡有錢,但顔值一般。
”
“還有問題沒?”
“我想知道這倆追求者,有沒有單雅婧的社長?”符源拓怕她不清楚單雅婧是誰,進一步解釋:“也就是跑酷社社長。
”
“啊,你說他啊,”沈劍詩不假思索,“他就是我們的中隊長,李譚輝。
”
她說着揶揄起學弟道:
“你連他都知道,看來孽緣不淺。
”
“說回正題。
”
“但人嘛,總是對那些得不到的東西感興趣。
”
“因此這兩個人雙雙追求周绮婷失敗。
“
“其中我記得軍訓結束後,我們導員請我們幾個帶訓學長吃飯,當時李譚輝也在。
”
“他喝多了,就對周绮婷深情表白。
”
“但顯然被拒絕了。
”
“那個時候周绮婷已經有了喜歡淩霄的苗頭。
”
“再後來,大概是去年十一月她和淩霄就膩歪了。
”
她說完眼睛閃着狡黠的光:
“這件事你猜猜我咋知道的。
”
符源拓沒底氣地說出自己的預感:
“該不會是她自己說的吧?”
“真聰明,”沈劍詩誇贊地打了個響指,“是不是匪夷所思,她竟然有一次跟我和宋舒荷說淩霄親了她。
”
此話一出,符源拓嫉妒的烈火呼地一下自眼底燃起,烘幹眼淚的同時殺意凜冽。
“弟弟你消氣啊,”沈劍詩急忙勸慰,“這件事存疑,因為他倆瞞得太嚴密了。
”
“而且淩霄對她的态度似乎就最開始有點興趣,但從沒看到有什麼親密舉動。
”
“你别忘了淩霄還有個沒露面的正牌異地戀女友。
”
“根據我男朋友所說的,再結合昨晚姐妹茶話會周绮婷自己爆料的,淩霄應該一直沒答應過她的追求,或者說不想搞得太尴尬。
”
“弟弟,我就直接說了吧。
”沈劍詩像是做了某種決定般,“關于你是gay的事情,周绮婷也告訴了我和宋舒荷。
”
“你和她說過嗎?”
“怎麼可能呢姐,”符源拓頓感此事複雜程度、撲朔迷離程度之深超乎估計,“你我都瞞着,又怎會...是吧?”
“那就很奇怪,”沈劍詩在疑惑中回憶,“她不僅很笃定你是gay,并且告訴我倆你肯定和淩霄成不了。
”
“她說淩霄是一個很有責任的男人,也很專一,羨慕他女朋友。
”
“所以淩霄對你倆很公平,誰都沒答應。
”
“公平,”符源拓一聲悲涼的輕笑,“這樣的公平未免太讓人心傷。
”
“原是我的罪孽,我怎麼能存有小三上位的想法?”
“這本身就是對愛情的亵渎。
”
“我真應該去西煌面壁一千年。
”
此種感悟頗有一種看破紅塵的超脫。
“這有啥罪孽不罪孽的,弟弟你道德标準真高。
”沈劍詩都快服了這個傻小子了,“淩霄是多長了個畿叐還是怎麼着,至于如此放不下嗎?”
話糙理不糙,經她這麼一提醒符源拓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萬分後悔的一拍大腿:
“哎呀。
”
“咋了弟弟。
”沈劍詩讓他的動作吓了一跳。
符源拓捶胸頓足緊握雙拳:
“我竟然到現在連他尺寸都不知道,虧死我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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