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伸起重若千鈞的手撫摸着他的脖頸,仿佛哄孩子般:
“聽叔叔的話,你喝得太多了,回去睡一覺。
”
這樣的柔暖無疑是最觸動自小缺愛人的心的。
符源拓淚眼朦胧地搭上他在自己身上的手。
自己确實醉了,但不是因為現實的酒,而是沉醉于欲望的酒,一壇名為淩霄的欲望之酒。
事已至此,符源拓不得不順着他的話說下去:
“好的叔叔。
”
“那晚安。
”
春風拂蒼樹,卻攜幾分餘冬的寒,嫩芽之外是透骨的冷,嫩芽之内是倔強的心。
吾心之善,皇天可鑒,雖九死其猶未悔。
吾心之堅,後土可證,雖百折其猶不撓。
但。
分開的兩人,走着似是而非的路。
前後的身影,對照着殊異的今昔。
“班長你怎麼了?”
廖烊來樓梯間正欲打電話,聲控燈亮起的刹那看到遲遲未歸的人竟抱頭坐在樓梯上急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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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惹到你了嗎?”
符源拓應聲擡頭:
“炀哥啊。
”
“我沒事。
”
“班長,你可别想不開啊。
”廖烊走到他身邊坐下,“有解決不了的事情說出來我和你一起集思廣益。
”
符源拓眼角的淚痕仍在,他想掩飾自己的悲傷,但閉上眼總怕淩霄會離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個念頭,但此念一升起便無法揮去,始終萦繞在心頭。
符源拓下意識地開口:
“炀哥,你說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
“難道不明白我的愛嗎?”
廖烊聞言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轉而情真意切地問道:
“是班長你喜歡的人嗎?”
“嗯。
”符源拓無力地垂下腦袋。
“班長我覺得可能是你的方法不對。
”廖烊輕握他的手,“你都做了什麼呀?”
符源拓簡略的跟他描述道:
“還能做什麼,無外乎是送吃的送喝的,能一起出去玩就一起出去玩。
”
“但是現在他不愛理我了。
”
“也想推開我的愛。
”
廖烊若有所思:
“我覺得你可以換個方向。
”
“比如從他舍友下手。
”
“你想,要是他的舍友能一直在他面前為你美言,你是不是就能擴大在他心裡的好感。
”
“而且班長你這麼帥,沒有人會不喜歡的。
”
“這不一樣,我...”符源拓欲言又止,但一看到廖烊那比自己還着急的神色,又想起他曾與自己談論一些gay都不敢說的lgbt問題,忽地釋然,“我其實是gay。
”
廖烊的面色并未因他的話而産生絲毫變化,反而繼續鼓勵道:
“gay也沒什麼的,這是文明社會,大家都可以去追求自己喜歡的人。
”
“班長你盡管去嘗試。
”
“我支持你。
”
“你不崆峒嗎?”符源拓被他的看法震驚到了。
廖烊認真想了想,道:
“同性戀也是人,又不是妖怪,有什麼可害怕的呢?”
符源拓靜靜地盯着他的臉,但卻無法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任何的虛僞。
或許他說的的确是心裡話,符源拓直起腰請求道:
“謝謝你炀哥,但這件事還請不要外傳,包括正冕和徐劍。
”
廖烊承諾:“我保密你放心。
”
符源拓細思他剛剛的建議,有一定的可行性與針對性,聯想上次力哥還曾為自己在淩霄說好話,似乎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不過前提是淩霄真的對自己有一定感覺。
要不然做再多的工作也是無用功。
所以自己當務之急就是喚起他對自己的感覺。
信念重新堅定,符源拓認為自己有能力做淩霄的例外,這次能接吻,下次就能上床,隻要習慣了、隻要适應了,底線就是可以無限試探重塑的變化物。
是嗎?
是吧...
醉卧情場君莫笑,古來直gay幾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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