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瑤與夏清菡交代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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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臉上畫着淡雅又不失精緻的妝容,身着雪緞長裙,其上布滿鎏金花紋,在燈光下閃爍着典雅的光輝。
“源拓?”她看清來人後不确定地問道,“秦瑤學姐說的替補人員是你呀。
”
“嗯...”面對曾經喜歡過自己的人,符源拓此刻内心無疑是五味雜陳的,為了避免尴尬催促道:“既然學姐和你說了,那咱們快點開始吧,我怕一會領導來了咱倆沒默契。
”
十點三十分,選手由後門進入,學院的相關領導與學工處的李響老師則是通過前門落座評委席。
一個半小時的彩排符源拓與夏清菡仿佛搭配很久的老夥計一樣,互相心領神會,全流程彬彬有禮竟毫無差錯。
十二點彩排結束,參賽人員與領導離開後,秦瑤召集衆人于舞台語重心長地鼓勵加囑咐道:
“我的親學弟學妹們,彩排你們做的很好。
”
“書記剛剛表揚你們了。
”
“今晚決賽繼續保持,千萬不能掉鍊子啊,咱們學院的面子可全在這上了。
”
“中午回去都好好休息休息,晚上五點都記得提前到。
”
“學院會發盒飯。
”
“穿制服,穿制服,穿制服。
”
她說完給方茹月使了眼色,後者見狀從包裡拿出一捆入場券交到她手中。
“禮堂一共六百左右個位置,我們公衆号放了接近五百張票。
”
“剩下的另撥五十張給學院的老師,這還有五十張内部票,你們二十幾人一人兩張,想送給誰就送給誰吧。
”
秦瑤摘掉繩子,把票給最近的徐劍遞了過去,讓他依次傳遞。
符源拓因為要幫夏清菡保護長裙不被踩髒,站在了人群最外面,票傳到兩人手中正好可以每人三張。
衆人拿好票有序離開。
夏清菡将手中的票與手機交予符源拓幫忙保管,她要去更衣室換一下衣服才能走。
就這樣兩人差不多是最後出禮堂的。
符源拓貼心地幫她拎着衣服袋子。
他們經由禮堂與體育館之間的捷徑走着,互相默不作聲。
下了禮堂平台的台階,還是夏清菡先開口:
“源拓你的聲音很好聽呢,真該建議秦瑤學姐讓你晚上也當主持人。
”
她的聲音宛如天籁,勾起符源拓一些第二校區時的記憶。
“超常發揮而已,”符源拓謙虛,“倒是你今天真美。
”
“哈哈,謝謝你,”夏清菡整理了一下被風吹散的頭發,眨眼間看見前方不遠處的人影,道:“我男朋友在菜鳥驿站等我呢,東西給我吧,你辛苦咯。
”
符源拓也看到了王辭,他把衣服袋子交給夏清菡,後者拎好後做出打氣的手勢:
“先走啦,晚上加油。
”
“你也是,晚上加油。
”
符源拓感覺心裡怪怪的,說不上來怎麼回事,自己是gay這一點沒問題,但因從未談過戀愛的關系,對于曾喜歡過自己的人始終不知要如何相處,特别是對方為女生的情況。
正想着,梁慎寒風般的語調自身後呼嘯而來:
“淩霄還不夠你愛的嗎?”
符源拓猝然轉身,像是被踩中尾巴一般,怒目瞪着近在咫尺的人:
“你在開什麼玩笑?”
梁慎頭發上還有着沒擦幹的水珠,正在随着冰冷的室外溫度逐漸凝結,他戲谑地盯着眼前這隻炸毛的貓:
“你反應挺大啊。
”
“他不是你叔叔嗎?”
“你不愛你叔叔嗎?”
“難道你倆還有别的關系?”
“沒有,你不要瞎污蔑。
”符源拓忽地想起本周因GoldenPearl的決賽設置日期與自己原定會見表哥的日期撞了,因此幾天前将見面時間從晚上改為下午,剛剛等夏清菡拖了一會時間,這下又得急急而奔了。
他掃視梁慎全身,又看了不遠處遊泳館的車棚,一條絕妙的計劃瞬間成型。
“叔叔,你怎麼來了?”符源拓情真意切地望向梁慎身後。
正如前者所想,梁慎果然回頭了。
就在他回頭的刹那,符源拓一個箭步飛到他身前,伸手掏向疑似有鑰匙的褲兜。
符源拓的确從他敞開的大衣下的痕迹明顯的褲兜中拿到了鑰匙,但因為用力過猛他好像還碰到了什麼别的不該碰的東西。
但時間緊急他大腦沒意識到,留下一句:
“借你車一用。
”
便急速撤退跑到車棚了。
“?”梁慎不是沒反應過來,而是潛意識裡沒預料到這小子這麼大膽,敢從虎口裡搶東西,因此一時失神。
自己身上的水汽還沒幹透,衣服有些不得勁,更何況手裡還拎着澡籃,跑去追他顯然是不可能了。
短暫的思考過後,再擡首,那人已經騎着車遠在百米外得意的揮手了。
“真是不怕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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