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才,作為通道中人,眼睜睜看你們隕落未免可惜,何必為了一個将死之人搭上自己呢?”
這時,周水涵和祁素蘭也已經從門後出來了,符門弟子全員就位。
周水涵釋放出漫天金針,她冷笑:“話說得太滿的人才死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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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雙方團戰一觸即發,南宮律擋在了實力不濟的祁素蘭前頭,七情劍一劍揮出,一道綠芒帶着讓人神識震顫的力量。
不,是影響人心智的力量,就連為首的邬铎都似乎被掠去了理智,招式變得狂暴而無章,剛剛還說不忍符門弟子送死,現下就口不擇言……
“落英她認不清自己是什麼東西就該死,等她死了,你們這群墊底的貨色,就一起上路吧,你們根本就不配進符界塔,還想上第六層?簡直是癡人說夢,乖乖交出鑰匙,網開一面留你們一個全屍。
”
他說是說爽了,卻沒有意識到他的術法已然不穩,等他意識到自己靈力和情緒都失控時,已經為時已晚,辛子晉瞄準了他,使出了他的絕技,火木融合神通。
陷仙樹中一簇火苗藤燃,朝邬铎碾壓而去,卻被他身上的防禦寶衣給擋下了。
這麼一下,邬铎也清醒了,他驚懼地看了一眼南宮律,面色青白交錯,一邊揮劍一邊大喝:“小心那個南宮律,邬湘邬穗你們兩個盯死南宮律。
”
南宮律極少出手,不說岐靈島修士,就是東方宏幾人都震驚于他的成長,他的七情功竟已修煉至此,能影響修為高出他幾個小階的修士。
南宮律被盯死了,剛剛取得的一點優勢也沒了,沒辦法,他們的總體實力還是差太遠了,對面全都是元嬰大圓滿,而他們符門隻有主峰的三個元嬰大圓滿。
這三個元嬰大圓滿在苦苦支撐的同時,心裡難免起了怨恨。
為什麼永甯尊者要派這些實力不濟的弟子來,讓他們符門在塔内舉步維艱,就算他們天賦好,但有的機緣得承受得住那才叫做機緣,否則叫災難。
其中一個叫楚覃的元嬰大圓滿,不甘地看了眼站在後方開啟防禦符箓,還一張張扔符箓的祁素蘭……
連元嬰期都沒有,扔符箓都跟不上對手的速度成了無用功,越看越惱,他忍不住想,同門之間應該統一戰線,可現在這個時候統一送死有價值嗎?
此生都不會再有的機緣,就葬送于此?
他自己一個人,說不定還好過一群拖油瓶,同是元嬰大圓滿,他打不過他還不能跑?
對!跑!
他行動了,在雙方戰況焦灼之時,他轉身沖向了鑄台,祭出鑰匙,接受了神像賦能便一飛沖天,第一個登上了第六層。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符門還有人當逃兵。
”
楚覃這一逃,比節節敗退更讓人挫敗,人心散了,另外兩人元嬰大圓滿估計也在思量自己的堅持有沒有意義,是留下來與同門血戰,還是把握機緣再說。
最痛苦的莫過于祁素蘭,剛剛楚覃看她的那一眼的意思,她感受到了……
可是,她什麼也做不了,岐靈島修士知道她最弱,都想先将她了結,師兄師姐還得分心保護她,她含恨掃了岐靈島修士一眼,轉身又遁入門後。
她的本意是不想拖累同門,但在這種情況下,也成了“逃兵”。
落英還在金光裡生死未蔔,符門逃了兩個,剩下的被擊潰隻是時間問題。
勢,已經完全在岐靈島這邊。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空間的團戰所吸引,各種術法,眼花缭亂,隻有邬檀、許興覺,問天宗的領頭弟子甘休,以及一人獨行,默默無聞的文承耀四人,一眼都沒有去看空中的戰局,目光從始至終都落在金光湧動的地方,也就是聞音被湮滅的地方。
而金光中的聞音,在一片劍氣縱橫中,陣道之眼開到了極緻,一眨不眨地看着如浪湧一樣的金色符紋。
“這也是瞬發虛空畫符吧?”
“是。
”系統肯定,“這應該是上古流傳下來的法器。
”
聞音喃喃,“原來瞬發虛空畫符還能刻印在法器上?這是怎麼做到的?”
觀察了一會兒,觀察不出個所以然來,系統催促她,“你的同門快頂不住了,你的師兄師姐估計以為你死了,都急紅眼了。
”
聞音收回目光,起手挽了個劍花,圍着她的劍氣便大盛,生生将幕簾一般的金光撕開一個口子。
僅僅是一個小小的口子,就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劍芒滑過喉嚨的窒息感,像是有什麼荒谷兇獸即将要沖破牢籠。
風起,卷動了邬檀的鬥笠垂下的帷幔,露出了她冰藍色的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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