箓。
”
這個聞音也知道,世上人才輩出,她不可能是第一個提出這個想法的人,有融合之力就會有相斥之力,端看能不能成罷了。
聞音點頭,“符材的穩定性上,我的想法是用陣道的法子去改善,但我符箓境界不夠,所以需要二位幫忙。
”
陣道?祁靜凡和辛子晉對視了一眼。
聞音箜島一行,擊敗了箜島第一天才羅光霁之事已經揚名修仙界,她的陣道修為毋庸置疑。
核定了章程,幾人便開始實驗,但并不順利。
無人臉上有氣餒之色,祁素蘭雖然無法參與,但是她曾經想和周水涵一起畫過金木之意融合符箓,融合和相斥是相對的,也算提供了一些有效建議。
他們研究得如火如荼,東方宏和周水涵倆擺攤了好幾天,都忙得腳不沾地。
符箓太好賣了,即使厚厚一沓也被絡繹不絕的修士買得快見底了,但兩人的心底卻沒底。
因為邬家又拿出了幾樣符箓,雖說不是什麼不可替代性的,遠沒有神動法随符箓驚豔,但是逛這個市集的修士,可大多數是大陸和其他島嶼的修士,他們本就對神秘的邬家好奇,而符門這邊主要靠周水涵的金之意修煉符箓,但這個她實在沒有能力也沒有時間大量量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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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其他攤位出了類似的五品丹藥,價格卻差不多,被分走了很多金靈根修士。
此時,浮在雲端的有十幾人,正像個天外來客一般,觀看着這場賭鬥,下方無一人察覺,他們一方是岐靈島的巨鳄,一方是符門的尖端戰力。
一身白色宮裝的永甯尊者,盤坐在蓮花形狀的飛舟上,于雲霧之間,面色清冷如霜雪,話語都似乎帶着寒氣。
“浮卉大尊,竟如此關注一群小弟子之間的賭鬥?”
浮卉大尊點頭,“的确,這些小弟子之間的賭鬥,在我們看來,就像是大人看小孩子打架一般,但是看着自家小孩健壯有力的胳膊腿,以及在打架中發揮的智慧和創造力,一眼就能看到其的未來,而他們,不正是我們的未來嗎?”
永甯尊者推了下頭上的步搖,輕笑了一聲,“靠一場打架就斷定自家孩子的未來,那是家長的無能和失職,浮卉大尊不會是如此剛愎自用之人吧?”
永甯尊者沒接她的話,對方想要将這場賭鬥綁在符門和邬家之間,以此認定他們符門的晚輩不如她邬家,斷沒有可能。
“呵呵。
”浮卉大尊擡手拂開了遮蔽的雲霧,回道:“孩子可以輸很多場,可人生的關鍵時刻是不能輸的,那樣,‘勢’就會散掉,‘運’亦會直下,有個詞叫一蹶不振。
”
這話讓永甯尊者眉眼沉了幾分,卻不好說什麼,因為現在看樣子确實是符門一方落後于人,但沒到最後時刻,她也不能說一些影射自家孩子會輸的話。
此刻永甯尊者真恨聞音不在場,她那把利嘴怼天怼地,怼不死浮卉這惺惺作态之人。
素來不與人争辯,永甯尊者轉換了話題,“浮卉大尊,這些天我們一行人論道會也開了,符展會也開了,如若您邀請我等前來,隻是我們之間的聚會,那大可不必讓我們勞師動衆,攜帶一群弟子漂洋過海,若是你有其他的安排,還望早做定奪,可别耽誤孩子們的修煉。
”
浮卉勾唇一笑,“永甯道友你急什麼?怎麼我岐靈島招待不周?岐靈島靈氣充裕,人傑地靈,怎麼就耽誤修煉了?”
說着,她沒等永甯回話,便擺了擺手,繼續看向下方,拒絕讨論這個話題。
“哎喲,賽期是十日吧,已經過去八天多了,你們符門的弟子還真是沉得住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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