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素梅嗚咽着拼命掙紮,想要說什麼。
王玄應扯下她嘴裡的破布,隻聽吳素梅哭着求道:“别……别殺他們,我知道錯了!我願意賠償,無論多少代價,我都願意賠!求求你們……!”
“賠?你拿什麼賠!韋慧玲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希望,她是我的未來,是我的陽光。
你把她從我身邊奪走,哪怕你們死一千一萬次,也難以撫平我失去她的創傷,那種痛苦,隻有讓你這個畜牲親自感受才能理解。
”
王玄應眼裡噙滿了淚水,抓起吳素梅來到樓頂最邊緣,讓她看到地上如螞蟻大小的汽車。
“韋慧玲被你從樓上扔下去時,有多麼絕望無助。
今天,我給你的家人選擇這裡,也讓你好好感受一番,你家人感受一番。
”
吳素梅有嚴重的恐高症,看到如此高的地方,内心的痛苦被恐懼替代。
“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求你放過我們吧!我會讓家族給你幾輩子也花不完的錢……!”
“放過你!放過你韋慧玲能夠活過來嗎?在你眼裡,可能隻會用錢來衡量所有一切,包括人命。
可你知道嗎?韋慧玲就是我的生命,生命都沒有了,我要錢有意義嗎?你放心,你家族的錢我會親自去取,直到殺光你家族所有的人為我的韋慧玲陪葬,錢最後自然都是我的。
”
“你……你們隻有兩人,我家族可有不少精英……!”
“他們在我眼中,都不過是些土雞瓦狗。
在你家不是驗證了嗎,那些牛項敏的手下不都給我的韋慧玲陪葬去了嗎!曉蘭,把她兩個孩子先給我扔下去。
”王玄應狠狠道。
申曉蘭毫不猶豫,抓起那個最小的小崽子,從樓上丢了下去。
在吳素梅痛苦的嚎叫聲中,孩子如墜落的石頭砸向地面。
再去抓那個大的時,那孩子拼命掙紮,讓申曉蘭有些不好下手。
王玄應踩斷了吳素梅的手腳,把她扔回到原來地方。
他親自動手,把那個小崽子、吳素梅的父母、還有那個畜牲牛項敏一一扔下了樓。
然後踩住吳素梅的嘴巴,将一瓶濃硫酸倒向她的嘴裡和臉上。
硫酸撒在臉上嘴裡冒着濃煙,伴随着吳素梅的慘叫。
“吳素梅!好好享受餘生吧!我不殺你,但我讓你生不如死!這是你奪走我親人的代價!”王玄應扔下空瓶,頭也不回地離開,申曉蘭趕忙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樓上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早就驚動了保安。
那從樓頂摔落下來的人,被摔得四分五裂,模樣慘不忍睹。
那些保安迅速做出反應。
邊報警,邊朝樓頂撲去。
幾部電梯被他們控制,樓道步梯也有人搜索而上。
當他們趕到樓頂的時候,少了兩個人。
一直停放在樓下的那台超大越野車剛好離開。
樓頂,一個被濃硫酸燒得面目全非的女人,在蠕動掙紮。
那兩個失去聯系的保安,被人剝了衣服,打暈在電梯裡。
還好,歹徒沒有要他們的性命。
不久,公安與救護車相繼趕到,把樓下摔死人的地方隔離起來,将還活着的女人擡上了救護車……。
公安局昨晚就接到灞橋區極緻娛樂會所的人舉報,死了很多人。
這處會所是吳副市長女婿的産業,他們并沒将重點放在外圍,在城外道路布控。
而是把市裡其他競争對手作為重點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