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楊宜染瘋狂撞擊着屏障。
學生會成員看到這一幕,也上前跟着攻擊屏障。
“雲以柔!你有本事就過來殺了我!”
“殺了你?”
來者話語中透着股冷意。
她雙腳踩在鹿陶的身上,伸出手觸碰屏障,手腕上系着百合與金鈴铛串成的手鍊。
叮鈴響着。
樹莓紫色的微卷發披散在肩,與冷白的肌膚相互襯托着,耳環為紫寶石星空墜。
瞳孔紫中帶藍,睫毛細長而密。
簡約的白色領結長袖上衣,下身為鸢尾花花紋的淺紫色百褶長裙,露出穿着紫漸白高跟鞋的玉足。
她渾身透着一股冷漠的疏離感。
“如果你能夠出來,我再考慮殺掉你。
”
即使她年紀已經四十幾歲,可也顯得年輕,肌膚吹彈可破,不見任何皺紋。
她低聲輕笑,看楊宜染的眼神如同在看蝼蟻那般。
“夏秋禾在哪?”她語氣冰冷,眼底劃過一抹恨意。
“你在狗叫什麼?我聽不懂狗話。
”楊宜染嘲諷回道。
雲以柔聽到她這句話,也不露出生氣神色,而是當着楊宜染的面,蹲下身子,扭斷了鹿陶的頭顱,單手舉起給她看。
“如果你不想你的朋友和她一樣的下場,最好就告訴我。
”
雲以柔話語中盡是威脅之意。
楊宜染不忍直視着。
“你就算不說,也沒事,反正到最後你們都會淪為獻祭的犧牲品。
隻有擁有強大的實力,我才能和允意永遠的在一起,再也不會被拆散。
”
“你們真惡心。
”楊宜染罵道。
“惡心?你是說我們的愛情惡心?!那你們呢?!明明都是同性戀,憑什麼你們就可以在一起!而我們就要被拆散那麼多年!憑什麼?!
這些年我們隻能偷摸着在一起,我們如此地努力,你卻說我們的愛情惡心?!
明明都是一樣的人,就你們純潔高貴嗎?!”
原本表情冷漠的雲以柔聽到楊宜染的那句話,情緒變得激動異常。
“……女孩子的愛情是純粹美好的,而不是像你們這樣,扭曲到極緻,還要害死無辜之人。
你們這樣做,和當初拆散你們的人有什麼區别?”
楊宜染心平氣和說着。
“那又如何?你們本就不應該擁有如此幸福的生活,我們承受過的,也應該讓你們也承受一遍。
就算沒有我們插手,你們也走不到最後,最終也會敗于世俗。
”
“至少我們不會像你們這樣。
”
雲以柔眼眸暗了暗,摸向右邊手腕上的百合金鈴铛手鍊,想着什麼。
她轉過身朝一個穿着道士服的中年男人說道,“師兄,天台畫陣。
”
卓羽卿聽到自家師妹的話,原本冷漠的神情多了一絲溫柔。
他這個師妹命苦。
出生不到一個月,就因為親生母親打罵了偷東西的保姆,就讓保姆懷恨在心帶走扔給了人販子。
師父想找幾個有緣的孩子當徒弟,進了人販子窩,剛買走師妹,就被師妹的親生父母找上門,給送進警察局。
所幸師父幫過不少有錢人,沒幾天放了出來。
半個月後,他再去人販子窩,又遇到了被壞人扔給人販子的師妹。
他把師妹買回家。
十年後,親生父母再次找上門,又把師父送進警察局,這次判了幾年監獄。
他這個大師兄早已成年,時常會去偷摸找她交流玄門之術。
師妹的親生父母對她極其嚴格,她的任何事情都要掌控,把她漸漸地變成一個不愛說話的提線木偶。
直到遇到夏允意。
夏家與雲家相來交好,于是這兩個女孩就理所應當的成為朋友。
夏允意在家并不受重視,但性格開朗活潑,兩個女孩的相處治愈了彼此内心的傷。
他本以為,故事到這,結局也會he。
可夏家與雲家還是發現她們相愛了,硬生生地拆散她們。
師妹的親生父母甚至不惜謀殺夏允意。
他救下了。
惡意的流言蜚語與武力的強勢威脅讓她們喘不過氣,最終分開。
就此,她們走上極端的道路。
“師兄?你在想什麼?”雲以柔看着眼前不言語也不動的卓羽卿,她話語中多了幾分冰冷的疏離感。
“陰血化靈陣的細節,你師兄我還需要再想想。
”
“師兄,你莫不是在拖延時間?”雲以柔不善地看着他,“你研究了四十年的陣法,還需要再想想?”
“師妹……”
“夠了!你如果也想要阻止,我就殺了你!”雲以柔掏出空間錦囊裡的劍,毫不顧念多年的情義,沖過去抵到了卓羽卿的脖頸處。
雲以柔早已瘋了,她現在隻想着依靠這個陣法讓自己變成類似鬼物的存在,從而與夏允意永遠在一起。
卓羽卿閉上眼,深吸口氣,年過半百的他頭發已然銀白了大部分。
師父死了,他也要替師父守護好師妹。
他如今尚未娶妻生子,也是為了能夠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鑽研玄門之術上。
“師妹,這是師兄我最後一次幫助你,以後莫要再相見。
”
“師兄!你願意幫助我就行!”雲以柔全然沒注意到卓羽卿的異樣神色,她的心中隻有與夏允意的幸福未來。
她癫狂笑着,轉過身又看向地上被她扭斷脖子的鹿陶。
她搖搖晃晃走過去,笑容不止,說着,“你們都不能阻止,因為你們不配阻止。
”
“師兄,把這個鬼的屍體拖走扔掉,我不想它礙我的眼。
”
卓羽卿聞言,上前拖走了鹿陶的屍體。
他的身影漸漸遠去,直至不見。
雲以柔再次伸出手觸碰屏障,癫狂的笑容滲得楊宜染心生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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