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聞言輕笑出聲,帶着喜悅,“我先走了。
”
黃琴把他送到門口,舉起手搖了搖:“胡哥,再見。
”
譚文雅提着行李從公交車下來,高聲地喊着:“黃琴。
”
黃琴的眉眼裡帶上了笑意,“小雅,你真來了?”
譚文雅的臉上帶着明朗的笑容,“是啊,我來了。
二嬸說讓我跟着你學習賣衣服。
”
兩個小姑娘叽叽喳喳地進了店裡,譚文雅性格活潑大方,嘴巴又甜,很快就進入了工作狀态。
她學着黃琴的樣子接待客人,很容易就賣出去了一套衣服。
等第一波客人出去後,黃琴才有空問她:“小雅,你怎麼來了?你走了,店裡怎麼辦?”
譚文雅笑着說道:“店裡找了兩個洗碗的阿姨,蓮花姨的一個侄子來頂替了我的工作,人手夠了。
”
“店裡後面那塊地在施工,我聽姑奶奶說要修三間平房,到時候包席業務就在後頭,中間的壩子就留着擺席。
過年你也回鎮上看看吧,可熱鬧了。
”
黃琴聽着心裡也覺得很開心,想到趙小風,她又問:“那他呢?”
譚文雅一臉的莫名其妙,“什麼她?”
黃琴砸吧下嘴,“趙小風,你走了,你們怎麼說的?”
她離開鎮上的時候兩人還處于朦胧的好感之中,這都三個多月了,也不知道他們倆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譚文雅臉上的笑容就淡了,她低下頭,悶悶地說:“我跟他沒戲,我沒辦法接受他的家庭。
”
黃琴的笑容也淡了下來,拍了拍她的肩膀,認真說道:“戀愛是兩個人的事,可婚姻不是。
你這樣理智,我很高興。
”
婚姻是女人這輩子唯一一次可以選擇家人的機會。
人生的另一半如果選錯了,往後餘生,可能将嘗盡世間所有的苦難。
再說,婚姻并不僅僅隻是找個男人結婚,更是為孩子找爸爸。
一切事情都有後悔藥,唯獨生孩子沒有後悔藥,一旦生下孩子就沒有退路了。
孩子降生到這個世界别無選擇,隻能依靠父母。
一個女人不明智、軟弱,害的不隻是她自己,還有孩子。
她自己就吃了匆忙結婚的苦,所以她不建議譚文雅那麼匆忙地戀愛,甚至為了愛情踏入那個滿是雷點的家庭。
趙小風人品是不錯,也能吃苦。
可他的那個家庭就是一個随時會爆炸的雷,譚文雅要真的嫁進去,未來的日子還不知道會吃多少苦頭。
小姐妹倆提起這個話題氣氛就凝重起來。
良久,黃琴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說:“現在最重要的不是男人,而是掙錢,我們要努力提升自己。
”
兩個小姑娘對視一眼,紛紛摩拳擦掌,努力搞錢。
至于愛情,有了一定的經濟實力才有選擇權,等到那時候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
吳憂剛下夜班,帶着早餐來看黃父。
黃麗心疼她,催她回去休息。
吳憂笑了笑,說:“我知道,我就是來看看伯父。
小陳醫生是我們醫院出了名的好脾氣,伯父有任何不适你就立馬去找他,”
黃麗連忙點頭,對乖巧站在一邊的陳醫生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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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醫生一直保持着微笑。
吳醫生這麼一天三次地跑來看他的責任病人,讓他壓力山大啊!
胡?提着果籃到醫院時,黃父剛吃完早飯,黃麗正在收拾碗筷。
黃麗看到胡?挺高興的,一想到他來這裡是為了探望骨折的父親,笑臉立馬又收了起來,“胡哥,你吃過了嗎?我給你倒杯水吧!”
黃麗說着就去拿杯子倒水。
胡?連忙攔住她:“阿麗,你别忙,我就是來看看大叔。
”
黃父看着西裝革履、隽秀文雅的胡?不由得有些感慨,曾經小小的孩子轉眼間就成了大人,他和黃山同一年出生,過了年就三十二了……
想到這兒,黃父的笑臉凝固了,怎麼又是一個大齡剩男?
一個黃山,一個秦野,還有眼前這胡?,這三人同年同月生,結果這仨都沒成家,黃父開始懷疑人生了。
胡?他爸去世四五年了,他咽氣那一刻胡?這娃都沒回去,他爸是帶着遺憾走的。
因為胡?對他爸的冷漠,又加上他“社會人”的身份,所以導緻村裡的人對他是敬而遠之。
老村長還特意開了大會,三申五令要孝敬老人,就怕村民們學胡?的做派,不孝父母,不敬長輩。
黃父扯回跑遠的思緒,問他:“胡?,你這些年還好吧?”
黃父和胡?之間還是有些生疏,而胡?面對黃父也有些不自在。
黃父不僅是兄弟黃山的父親,更是他年少時的偶像和恩人。
面對他時,胡?不再是那個大權在握的公司老總,而是二十年前那個孤苦無依的可憐少年。
他點點頭,笑着說:“大叔,感謝您的關心,我一切都好。
”
黃父突然想起黃山提過他開公司的事兒,就順口問了句:“聽說你開了家公司,主要是做什麼業務的?”
提起自己的公司,胡?露出了輕松的笑容來,“建築工程公司,和建業集團有業務來往。
”
黃父有些驚訝,建業集團?那可是個大集團,能和這樣的大集團有業務來往,看來胡?是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胡·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叔,我一直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混社會那幾年是年少輕狂不懂事。
黃母看到胡?如今這事業有成的樣子,心裡十分高興。
她仔細打量着胡?,發現他跟他媽毛家姑娘長得七分相像,一時間陷入回憶裡。
毛家姑娘是個特别有文化的人,說話做事很有教養,黃母跟她結交的那幾年也學到了很多。
她想問問胡?有沒有他媽媽的消息,可是想到她寄出去的那些沒有回應的信件,她又不敢問出口。
胡?坐了一會兒,和黃父聊了些舊事,便告辭回了公司。
胡?走後,黃父對着黃母感慨道:“胡?這孩子也算是走上了正道,我也就放心了。
”
胡?在南平縣混那幾年,黃父雖然勸不動他,但也沒有放棄他,一直都在打聽他的情況。
胡?有一次被人舉報,被抓了進去,還是黃父到處打點把他取了出來,并花錢給他消了案底。
這些事胡?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他對黃山兄妹這麼好,也是存着想報答黃父的意思。
吳憂知道黃麗既要看店,還得照顧孩子,便默默地承擔起照顧黃父的責任。
她忙完自己的工作以後就下樓來看黃父,不僅對黃父噓寒問暖,對黃母也是關懷備至。
黃母十分感動,甚至和黃麗說想認吳憂當幹閨女,把黃麗驚得倒吸一口涼氣,連聲說不行。
黃母暼了黃麗一眼,感覺這女兒最近怪怪的,好像瞞着她幹了什麼大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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