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他在街上蹲點就兩天才發現“仇人”的蹤迹,今天就是來收點利息的。
本來他就是想訛點錢,不過看到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他就想人财雙收。
黃琴把晾衣杆緊緊握在手中,筆直地對着兩人,心裡想着他們要是敢胡來,就先戳死丫的。
黃毛看到她這樣,興緻更高昂了,“嘿!爺就喜歡這樣的烈性的姑娘,你再給爺兇一個。
”說着就獰笑着逼近黃琴。
黃琴把晾衣杆拿出來對着兩人,心裡一股氣直沖頭頂,劈頭蓋臉就便朝着黃毛砸下去。
黃毛猝不及防被砸了一下腦袋,疼得他“哎呀”一聲,頓時暴起:“你這臭&%,老子艹%&,我要……”
這時,一個冷冽的男聲從他們背後傳來,“你要怎麼着?”
黃毛頓時火冒三丈,嘴裡也不幹不淨地罵着:“艹,你TMD别多管閑事,也不打聽打聽大爺我是誰,我可是青龍幫胡爺的手下。
你敢對我不敬,青龍幫一人一泡尿淹死你。
”
“是嗎?”冷冽的男聲輕蔑地笑了一聲,繞過兩人來到黃琴身邊,對着黃琴關懷地問道:“你沒事兒吧?”
這一刻,滿心惶恐的黃琴隻覺得眼前的男人渾身閃着耀眼的光芒,讓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忍不住想膜拜。
胡?看她這樣,以為是驚吓過度,眼神瞬間漾上一層冰冷。
“阿大。
”胡?吩咐一聲,又面對着黃琴,伸手要拿她手裡的晾衣杆,嘴裡輕聲哄着:“别怕,我是你胡哥,你把東西給我。
”
因為太緊張太用力,黃琴的手背青筋暴起,手指一時竟無法松開。
胡?身邊的彪形大漢稍微側了側頭,門外就進來倆人把黃毛和雞窩頭拖到了巷子裡面一頓暴打。
他們打人有經驗,用濕毛巾打,既疼又不留傷痕,直把兩人打得哇哇叫!
末了,阿大又像提溜小雞仔似的把兩人提溜進來,扔在地上。
胡?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袖子,看到臉色蒼白的黃琴,那股火頓時就壓不住了,一人送了一個大耳刮子。
他蹲在兩人面前,眼神裡冰冷得快要将兩人殺死,他悠悠地說道:“我的妹子你們也敢欺負,找死。
”
阿大眼神一凜,眼球慢慢地轉到一邊。
用餘光打量黃琴。
胡爺都多少年沒有親自動過手了?看來這小姑娘不簡單呀!
胡?輕聲對黃琴說:“你把抽屜裡的錢都拿出來。
”聲音低沉,卻十分堅定。
黃琴也沒多問,十分順從地從抽屜裡拿出昨天留下的零錢,一百多塊,乖順地交給胡?。
就這點兒錢?
胡?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皺,從錢包裡掏出一疊百元大鈔和着零錢全塞地上那兩人的兜裡。
他下巴微微一揚,阿大就明白了,提溜這兩人就去最近的派出所。
阿大冷冷的看着兩人,心裡十分唾棄。
這兩人并不無辜。
就那黃毛,才出來這幾天的功夫就糟蹋了不少小姑娘,實在是這些年胡爺不許動用私刑,否則這倆人早按幫規處置了。
胡?看着眼神木讷的黃琴,有點後悔自己吓到她了,正要解釋時,黃琴開口了:“謝謝胡哥,要不是您,我今天就遭大罪了。
”
胡?挑挑眉,瞟了眼鐵杆頭,心裡暗笑:今天他就算沒來,這姑娘也能打得那倆雜種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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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有些欣賞這姑娘了!
末了,他看了看店門口那個小夥子,贊許地點頭:“阿二。
”
阿二恭敬地微微欠身,又神氣地走到小夥子面前,從錢包裡掏出一張百元大鈔,低聲說:“你幹的不錯,這是胡爺獎勵你的。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守着這家店,若有人搗亂,直接趕出去,别讓人吓到了店裡的姑娘。
”
小夥子拿着錢笑得見牙不見眼,連連稱是。
林宏明上完兩節課,又連開了兩個會,才回辦公室打個盹。
鄭懷瑾是鄭家的旁系,對林宏明的背景也有所耳聞。
看到林宏明進來,提着自己的炭盆,倒了杯熱茶過來和他說話。
“林主席,聽說賽課成績出來了,先恭喜你啊!”
林宏明笑笑,這一次參賽的老師,個個身份都不簡單,又對這個名額勢在必得,他哪裡能獲得名次。
不過,他還是對鄭懷瑾感激的笑笑:“謝謝鄭主任。
”
林宏明心知鄭懷瑾應該是知道點什麼内幕,否則他不會特意來告訴自己這事兒。
林宏明并沒有去校長辦公室,反正是他的跑不掉,不是他的求不來,何必去自找沒趣。
這邊,校長辦公室裡,張校長正努力壓制着怒火。
他對着教育局人事科長段大海苦口婆心地勸道:“老段啊,你可不能這樣!我們學校的林老師那麼優秀,你怎麼能評個三等獎呢?”
段科長嗤笑一聲,悠悠地開口:“張校長,你真是說笑了,能參加這次競賽的誰不優秀?”
張國慶壓低聲音,謹慎地說:“他身份不一樣,他跟上頭關系很……”他緩緩敲起個大拇指,把頭向上揚了揚。
“真的?”段科長臉色變了又變,眼神中帶着懷疑。
他知道這次競賽不僅是選拔人才去市裡比賽。
更是有機會成為未來的副校長。
這一次比賽每位老師都很優秀,其中有幾位老師的背景也尤其“優秀”,天知道他為了排出合适的名次,費了多少腦細胞。
現在,老張說新來的這個林什麼後台很硬?
他對此嗤之以鼻。
後台真的硬的人怎麼會自己考進來?不都是一紙調令就來了嗎?
雖然他承認他很優秀,可這個世界上比他優秀的人多多了!
他斜着眼睛睨了張國慶一眼,這老小子不會故意坑他吧?
張國慶也冷笑一聲,他不會告訴這個眼高于頂的老段,林宏明老師具體和誰有關系。
他自認為自己已經提醒過他,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他若是仍執迷不悟,到時候後悔也來不及了。
段科長看張校長這隐隐得意的神情,心裡也有些糾結。
他跟張國慶打了四五年的交道,雖然這小子愛幹些狐假虎威的事兒,但他并不是個故弄玄虛的人。
他既然敢這麼說,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段大海陷入糾結中,這名次他到底是改還是不改?
“叮鈴鈴……”校長辦公室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一室寂靜。
“孫局,我是張國慶。
”張校長接聽了電話,聽到話筒裡孫局長的話,連連看向段大海。
他眼神中帶着一絲戲谑,聲音帶着一抹不易察覺的興奮,“老段,孫局讓你聽電話。
”
段科長接過電話,聽到話筒那邊強壓着怒火的聲音,此刻的他,隻覺得自己像是置身于火爐之上,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異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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