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瞥向秦野。
懷着滿心的疑慮,她曾悄悄向黃山打聽有關秦野家庭背景的情況。
據黃山所言,秦家住在省城之中,秦野的父親乃是位手握重權的高官,其母則是一名衆人皆知的藝術家。
對于“藝術家”這個陌生的詞彙,她實在難以理解其中真正含義。
但僅僅是聽到這樣的家世背景,她便能預感到,如果自家單純的女兒真的與秦野走到一起,那麼未來等待着她的必将是數不清的委屈與磨難。
畢竟門不當戶不對的愛情,往往都充滿了坎坷與荊棘。
思及至此,她不由得深深地歎了口氣,心中暗自為女兒的将來擔憂起來。
高二那年,秦野給黃麗寫了一封信,她看到女兒剛收到信時的歡喜雀躍,後來的患得患失。
等秦野寄來第二封信時,她偷偷把信毀了,連老頭子都不知道。
後來黃麗高考失利,隻考上了技工學校。
老頭子要她複讀,她卻堅決不同意。
她與秦野之間的關系宛如飛鳥和魚一般,注定無法長久地相守在一起。
他們曾有過一段短暫而美好的時光,那如同流星劃過夜空般絢爛奪目,但卻又如昙花一現般轉瞬即逝。
在那段短暫的相處裡,他們仿佛置身于一個隻屬于彼此的夢幻世界之中。
然而,命運的齒輪無情地轉動着,将他們帶離了那個充滿甜蜜回憶的地方,重新送回了各自原本的生活軌迹。
自那以後,他們便如兩條平行線,朝着不同的方向延伸而去,漸行漸遠。
盡管心中或許還殘留着對方的影子,但現實的鴻溝卻讓他們再也沒有機會相見。
或許兩人都會對這份來不及發展就夭折的感情遺憾,但無論怎樣,他們都深知,那些過往已經成為了生命中的一抹遙遠的風景,隻能在記憶深處珍藏,而無法再去觸碰。
再次看到秦野,她不由得想起那封被她毀掉的信,心裡十分焦灼不安。
“伯母。
”秦野看到她,恭敬地起身喊了一聲。
“坐坐坐,别這麼客氣。
”黃父趕緊揮揮手,讓他坐下來。
秦野的背景他雖然了解的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也能從黃山的隻言片語裡推測出來,兒子和他交好,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當然,他也十分欣賞秦野這個小夥子,還一度可惜他和黃麗沒能更進一步。
“秦野哥,我敬你一杯。
”林宏明倒了一杯白酒。
秦野豪爽一笑,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林兄弟豪爽,我幹了,你随意。
”
林宏明能在情敵面前露怯嗎?
那當然是不能的!
現在,此刻,他的酒量好不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能輸。
“林兄弟,我敬你一杯。
”秦野主動出擊。
“謝謝秦野哥來參加我家的小吃鋪開業活動。
”什麼開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的。
”
秦野挑了下眉,這小子還把他當敵人看待呢!
他倒是想,可惜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能再重來。
黃父端着酒杯,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讓女婿吃吃醋緊張下也好,夫妻之間就得有點波瀾才能過的長久。
黃山也很高興,妹妹和妹夫過的好,他就高興。
黃父也就不管他們的暗鬥了,陪着來賓喝喝酒、聊聊天,把一個官場老油條的圓滑展現得淋漓盡緻。
黃麗喂完奶回來,林宏明已經快喝醉了,臉色酡紅,眼神迷離,明玉陪在他身邊,給他倒水夾菜。
林宏明含笑地看着黃麗,一臉的得意。
黃麗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來賓還沒怎麼樣呢,主人家自己倒先喝醉了,也不知道他得意個什麼勁兒。
黃麗不由得在心裡慶幸:幸好今天爸來了,不然她一個女人家不知道該怎麼和來捧場的各位大佬們相處。
小吃鋪隻供應一日三餐,晚飯以後就打烊了。
姚蓮花将今天的營業額和賬單交到黃麗手裡後,幾人收拾好店鋪就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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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送走了大哥大嫂和馬慧芳,黃麗返回鋪子裡照看林宏明,他緊緊拉着黃麗的手,嘴裡哼着歌曲:“
一生何求
常判決放棄與擁有
耗盡我這一生
觸不到已跑開
一生何求
迷惘裡永遠看不透
沒料到我所失的
竟已是我的所有
冷暖哪可休
……”
黃麗:…你到底想求什麼?
等你酒醒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野不知道怎麼的,居然喝多了,而黃山雖然會開車,但是不太熟練。
由于天色已晚,黃山也想多和妹妹說說話,幾人商議一下,決定在黃麗家住宿一晚。
黃山看着妹妹,成熟了許多,說話做事還和從前一樣風風火火,看來她的日子過的還行,并沒有受什麼委屈。
兩個醉鬼都睡下後,黃麗一家人在客廳看電視。
“大哥,你什麼時候轉業回來?”黃麗給黃山倒了杯水,率先發問。
“還沒考慮呢,在軍隊待着挺好的。
”黃山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晦暗不明。
“那你總得找個對象吧!你今年都三十了。
”黃麗瞟了眼電視機前的父母。
黃父和黃母正抱着明月和明玉看電視,眼睛看着前方,耳朵卻關注着兄妹倆的談話。
這幾年他們不是沒催過黃山找對象,可一催他,他就沉默,下次休假就不回來,氣的黃父大罵他是不孝子。
黃麗沉默了一瞬,趁父母的注意力被孩子吸引住時,輕聲對黃山說道:“大哥,你是不是還放不下吳憂姐?”
黃山如遭雷擊,猛地擡起頭,眼神中分明帶着渴望:“你見着她了?她現在過的好不好?”
黃麗點點頭,上午正忙的時候吳憂來了,和她說了兩句話,給了個紅包就走了。
“她說她是順路來看看,她在縣城工作,家又不在這邊的,順什麼路呢!”
黃山的内心頓時猛烈的跳動,下午那輛車裡坐着的人真的是吳憂?他當時正在和秦野說話,恍惚間看到車裡的人,他還嘲笑自己瘋了,看誰都像吳憂,原來那個人真的是她!
早知道他就……
就算知道車裡的人是吳憂又能怎麼樣?她已經結婚了,他們已經不可能了!
黃山滿腹的激情頓時就沉寂了下來,他能幹什麼?他什麼也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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