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手臂越過去開燈。
他麻溜從床上坐起來,擡手撩了撩垂落在額前的頭發,“我去給你做夜宵。
”
謝芸不挑食,應聲道:“都行,你看着做。
”
話音剛落,顧青川已經下床穿鞋了。
有這麼快速度的男人,幹什麼都會成功。
廚房裡。
顧青川在煮面條。
剛走到廚房門口的謝芸:哪有鈴聲響了?
是手機來電鈴聲。
謝芸拿起放在椅子上的手機,看了眼頁面,出聲道:“是你媽打來的電話。
”
這麼晚打電話過來,肯定有要緊事。
“你接。
”顧青川頭也不回。
“行。
”謝芸接通來電,“媽?”
陳引玫的聲音帶着顫意,急切道:“奶奶突發心梗,剛進了急診,你們快過來。
”
“什麼?!”
顧青川聽到語氣不詳,回頭道:“怎麼了?”
“快快。
”謝芸的手腳戰栗,急切道:“關火别做了,奶奶進醫院了,我們現在過去。
”
——
當他們抵達醫院,手術已經結束。
蓋着白布的屍體被推出手術室。
“祖祖!”
兩個小孩嘴裡喊着“祖祖”,身體拼命想要靠近推車,卻被大人緊緊攔着,隻能哭得天昏地暗,一把鼻涕一把淚。
小孩子不懂生離死别,隻知道祖祖不能說話,再也不讓看到祖祖笑了。
謝芸咬緊牙關,欲語淚先流。
因為成年人的難過向來不允許外放,所以她隻能盡力克制着不崩潰出聲。
暗自垂首的陳引玫隻覺得這裡如此嘈雜,又如此寂靜。
嘈雜到讓她無法思考,寂靜到讓她無法呼吸。
原本支撐她一直堅持下去的人走了。
她的未來又該何去何從?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陳引玫,我媽怎麼樣了?”來人是姗姗來遲的顧父顧千山,上來就是一副問罪的模樣,出言指責道:“好端端進醫院,你在怎麼照顧我媽?”
他總是這樣自以為是。
總是這樣令人厭惡的嘴臉。
“砰——”
顧青川的拳頭比想法更快,說揮就揮上去,眼神冷得讓人顫抖,惡狠狠道:“你是最不配說這種話的人。
”
說着,在顧千山大發雷霆之前,他準備把第二拳打上去。
既然打了,就應該打個痛快。
這一拳同樣沒有留情,把顧千山打趴在地上。
“青川!”謝芸趕緊出手,攔下了穩穩停在顧千山眼前的拳頭。
不僅青天白日打人,而且還打得親爹,上哪說理都沒有理。
最主要是,顧青川現在的情緒極度不穩定,說不定一沖動能把人打殘。
顧千山鼻青臉腫,怒道:“顧青川,你瘋了是不是?要是沒有老子,你屁都不是。
”
在顧青川投去冷酷的眼神時,他也不甘示弱,狠狠地瞪回去。
不管怎麼說,老子怎麼可能怕兒子?他的自尊心不允許。
頃刻之間。
陳引玫疾步沖了上去,揪着他的衣領狠狠扇了兩個大耳光。
“你憑什麼罵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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