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在如今的她看來,和謝寶珠交好的她是叛徒。
人甚至不能共情未來的自己。
謝寶珠:“叫了這麼多年姐姐,我已經習慣了,一時半會改不過來呢。
”
謝芸:“閉嘴吧你,能不能正常說話?”
“哎呀~”謝寶珠看着她暴躁的模樣,似乎看到自己當年剛回謝家的情景。
那時候的謝芸總是張牙舞爪,像渾身都是勁頭的獅子,永遠張着可怕的獠牙。
越是可怕,越是讓人想征服。
謝寶珠側過眸子,注視着眼前人,“姐姐,我們好久沒有這樣面對面聊天了。
”
“我和你沒什麼好聊。
”
“可是我有很多話想和姐姐說呢。
”
“有屁快放。
”謝芸挪遠些,不想沾上半點。
“失憶的姐姐……”謝寶珠就這樣輕描淡寫說着驚人的消息,“還是和以前一樣呢。
”
想來也是。
這段時間的變化那麼大。
除了失憶,還會是什麼原因呢?總不能被人魂穿了吧?
謝芸瞳孔地震:“??!”
“姐姐很好奇我怎麼會知道吧。
”
“……”你他丫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我可不是姐姐肚子裡的蛔蟲。
”
“!!!”靠北。
謝寶珠知道她想知道什麼,欣賞着新做的美甲,慢條斯理道:“我去醫院調查過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查到,姐姐沒有想到吧?”
想不到一點。
不過,也不難想象。
謝芸深知自己這段時間崩人設崩得厲害,短暫震驚一會兒,重新恢複冷靜。
“我确實失憶了,忘記了一部分記憶。
”她信口拈來,微笑道:“怎麼着?你幫我補充一下?”
“姐姐想知道什麼呢?想不想知道小哭包的身世?”
“不要亂給小孩起外号。
”
“好呢。
”謝寶珠雙手搭放在欄杆上,看向神色愉悅的小孩,不由得沉默了片刻。
“沒想到失憶後的姐姐會這麼喜歡小哭……小孩,真是讓我感到意外。
”
這又是什麼情節?
雲裡霧裡的謝芸自然是雲裡霧裡,選擇掰回正題上,“别廢話,能不能說重點?你怎麼會知道小悠的身世?”
據她所知,此事的知情人不多。
現如今,她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具體的事。
謝寶珠眉眼彎彎,神色自若道:“因為我當年看到了呀。
”
“除了我和姐姐,以及小哭包的媽媽,沒有第四個人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姐姐現在應該也不記得了吧?”
她和謝芸的破冰也是從那天起。
為了讓她保守秘密,兩人開始交好。
由于時間過得太久,以至于她都差點忘記了那天的事情。
好在沒忘。
不知道現在的姐姐會不會在意這個秘密。
“……”謝芸的拳頭硬邦邦。
這貨咋那麼欠?
還不如茶言茶語惡心人。
“所以呢?”
“所以,姐姐想不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呢?”謝寶珠的語氣裡帶着興奮。
謝芸撩起眼皮子,聲音冷冽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把當年的事告訴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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