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秒鐘就往臉上潑去,随意抹了抹臉。
鏡子中,女人素面朝天,膚如凝脂,五官精緻又恰到好處的漂亮,臉上沾着細碎的水珠,美到攝人心魂。
這張臉仿佛是造物主的恩賜。
謝芸壓下躁動的心跳,腦子裡忽然閃過方才的畫面,吓得她趕緊又接了兩捧水洗臉。
——
謝家别墅,客廳。
謝父遲遲拿不下項目投資,正在大發雷霆,“謝芸竟然不回我的信息,簡直是瘋了,簡直無藥可救。
”
“爸,你消消氣。
”謝寶珠熟練地給輩子順毛,溫聲道:“隻要我們再和姐姐好好說一下其中的利弊,姐姐肯定會幫忙的。
”
說是這麼說,其實她的心裡沒底。
畢竟謝芸的變化太大了,幾乎像是換了個人,饒是她也捉摸不透到底怎麼回事。
都說對症下藥,她現在對謝芸目前的症狀毫無頭緒,大多數時間隻能幹着急。
幸好,不是她隻有她在着急。
一旁的謝母心情還算不錯,看謝父的意見這麼大,幸災樂禍道:“我就知道這死丫頭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反咬我們一口。
”
“我看,她之前這麼幫襯我們家,無非是想在關鍵時刻陰我們,小時候就有心眼,長大了更是八百個心眼,真是白養她這麼多年。
”
說着說着,她又開始說些發了黴的陳年往事,無非是控訴謝芸狼心狗肺。
謝寶珠聽了很多年,對這些翻來翻去的舊賬感到發膩,壓下眼神裡的不耐煩。
“媽,你别這麼說姐姐,說不定姐姐這次是有苦衷呢?隻要我們需要幫忙,姐姐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
她随意扯了兩句,回歸到正題上,“畢竟大哥為了就姐姐,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是時候讓姐姐去看看大哥了。
”
“我覺得,要是姐姐看到大哥,肯定會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
“爸,你覺得呢?”
自從大哥成為植物人之後,謝芸是不被允許去醫院探望的。
謝父表面上是說不希望謝芸看到大哥會傷心難過,實際上是想拽緊謝芸的弱點。
人情用一次少一次,自然得用在應該用的地方。
“對!”謝父緩了緩心情,“寶珠說的對,謝芸再怎麼樣,也不可能狠心到那種地步。
”
思及此,謝父的心情好多了,轉而說道:“寶珠,你現在也到了結婚年紀,趕緊找個男朋友帶回來,我和你媽還指望着你生孩子繼承家業。
”
“對啊寶珠,這麼多年就沒遇到喜歡的人嗎?”謝母也附和着,“媽最大的心願就是看到你結婚生子。
謝寶珠:“……”
催婚真是讓人讨厭的事。
為什麼人活着一定要結婚生子?難道不結婚生子,世界會滅亡嗎?
那就讓世界滅亡好了。
“我已經在物色了,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會有好消息。
”謝寶珠面不改色說瞎話,“我一定努力給爸媽找個金龜婿。
”
謝母笑的合不攏嘴,“你這孩子,媽就喜歡聽你說話,貼心的很。
”
“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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