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叙舊,就不約而同吃上烤串了。
宋澈沒什麼胃口,簡單吃了一些,就覺得有些食之無味,便擡眸看向一直埋頭苦吃的人。
“顧青川平時不給你吃飯?”他由衷發問。
不過,看謝芸吃得這麼香,讓他莫名又有了一點胃口,也找到了一些朋友之間的熟稔。
謝芸大口吃肉,“當然……不是。
”
“我睡了一下午,沒吃晚飯就過來,特意留着胃宰你一頓。
”
“那就好。
”宋澈笑了笑,“你和顧青川現在怎麼樣,還好嗎?”
“好個錘子,我和他再好也好不到哪裡去。
”謝芸拿起啤酒就猛喝一口,一陣苦澀入喉,心裡瞬間變得沒那麼苦,通體舒暢不少。
宋澈沒有深究,慢條斯理道:“也是,你們從小就合不來。
”
“先不說他了,說說咱倆。
”
“咱倆?”
“對,叙叙舊。
”謝芸昂首示意,順便翹了個二郎腿。
宋澈的神色緊張,身闆也繃直了。
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早該知道,謝芸不可能這麼輕易将往事一筆帶過。
“當年的事……”
“這七年發生了什麼?”
兩人異口不同聲。
“這七年?”宋澈不明所以。
距離那件事不是僅僅過去三年嗎?怎麼變成七年了?
每個字他都認識,怎麼連起來聽不懂?
謝芸看到他疑惑的神情,淡定解釋道:“我失憶了。
”
宋澈臉上的震驚更甚,“什麼?你……你怎麼會失憶?”
“我意外墜海,醒來就失去了關于你的部分記憶……也就是這七年裡,關于你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謝芸簡單修飾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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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昔日好友,她也不能和盤托出。
誰知道曾經為她兩肋插刀的好友,現在會不會給她兩肋插刀。
老祖宗說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謝芸嗦了口炒粉,從容不迫道:“你給我簡單說說咱們這七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比如我們會為什麼沒有對方的聯系方式。
”
“你不用着急說,可以先組織一下語言。
”
“……”怪貼心的。
宋澈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無處安放的手。
該怎麼去說他們的七年呢?
開心的,難過的,憤怒的……
所有的所有,現在隻有他記得。
“其實也沒什麼。
”宋澈努力用雲淡風輕的語氣說出往事,“七年前,我們大學畢業就各奔東西,偶爾會聚一下。
”
“那種偶爾聚會的情況隻維持了半年,畢業兩年時間裡,我們隻見過寥寥幾面。
”
“當然,我們還是保持聯系……”
他緩緩說着那些事情,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後來,在我知道你結婚生小孩時候,你小孩已經三歲了,因為這件事實在超出我的認知,導緻我和你吵了架,我們的友情遇到了信任危機。
”
“再後來,我和謝寶珠談戀愛被你知道……”
話音未落。
“噗——”
謝芸噴了一口酒在他的臉上,“你說什麼?”
“你和謝寶珠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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