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川也沉默了。
又是短暫的沉默。
顧青川低下頭,嘴角勾勒出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謝芸,除了你自己,世界上還有你在乎的人嗎?”
謝芸回答不上來。
因此,她選擇裝傻。
“你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問題?在不在乎又不能當飯吃,别告訴我,你要和我說的事就是這個。
”
“不是。
”
“那是什麼?”
顧青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從她的臉上看出任何異樣的神色。
這就是謝芸。
永遠冷漠。
永遠無情。
“給。
”顧青川聰書房裡拿出一份合同,遞給了謝芸。
“這是什麼?”謝芸接過合同的時候心裡隐約有些不美妙的預感。
她仔細看了合同裡面的内容,基本可以斷定這是謝父和她所說的那份合同。
合同裡已經簽上了顧青川的大名。
謝芸像是中邪一樣,直接将合同撕成了兩半,過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她看着手中被撕的合同,腦海中浮現出謝父謝母謝寶珠的嘴角。
一個兩個。
都是那麼讓人讨厭。
“!!!”顧青川的臉上出現了裂痕,伸手握住了謝芸的手腕,“你在幹什麼?”
謝芸不知道該說什麼,抽出了自己的手,隻簡單道:“沒什麼,你以後不用再管謝家的事,這份合同就此作廢。
”
謝家的情況太複雜了。
即使她讨厭顧青川,也不想把不相幹的人拖下水。
顧青川有些錯愕,“謝芸,你到底想怎麼樣?”
當初讓他考慮簽合同的是謝芸。
現在二話不說撕合同的也是謝芸。
難道是想和他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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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
“我不想怎麼樣,反正你以後不要再管謝家的事,最好也不要管我的事。
”謝芸言盡于此,起身就要離開客廳。
其實,她也需要時間整理思緒。
再看看吧。
既然要在這裡生活,那謝芸必須要掌握更多的信息。
她絕對不能坐以待斃,當任人擺布的玩偶。
在謝芸走過去時,顧青川伸出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男人的力氣很大,不免讓她覺得有些難受。
“幹什麼?”謝芸皺了皺眉頭,擡手拍了拍顧青川的手背,“松開。
”
顧青川聞言,松開了手,“謝芸,我再問你一次,你還是想離婚嗎?”
什麼鬼?
怎麼又跳到這個話題了?
謝芸揉了揉手臂,幹脆道:“如果我說想離婚,你會同意離婚嗎?”
“那你想嗎?”
“想。
”
“做夢。
”顧青川面無表情的留下兩個字,率先轉身向卧室走去。
他的背影堅決,垂着的手緊握成全,渾身都僵直着,像是被強烈冒犯了。
什麼東西?
謝芸破防了,“你有病吧。
”
“大中午發什麼神經,誰惹你了?”
“冤有頭債有主,你朝我發火有什麼用?真服了。
”她罵罵咧咧,想到孩子在家,又控制住了。
莫名其妙,簡直離譜。
這事不知道怎麼說,謝芸選擇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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