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踮腳從蓋聶手中拿回羊皮紙,幾步跑回到了嬴政身邊,看着那張輪廓分明的霸氣俊顔,迎上那雙深邃的眸子,将羊皮紙遞上去:“哥哥,念念。
”
嬴政大手接過,修長的指尖在羊皮紙上摩擦,另一隻手自然撫摸松昭昭柔軟的發絲,繼續念到:“觀民生…”
嬴政雄渾激昂的聲音在大殿外回蕩,振奮人心的聲音一字一句念着詩句,平穩的呼吸帶着掌控一切的力量。
更有對自身的滿意。
念完,目光重新落到松昭昭身上,嘴角帶着若有若無的笑:“如何?小胡姬可還滿意?”
松昭昭裝模作樣思考着,看似點評,實則根本不會:“我雖然聽不懂,但這份應該是不錯的吧。
”
嬴政笑道:“能得娘子肯定,自然是不錯的。
”
就在這時,遠處跑出來一個瘋瘋癫癫的女人,一邊跑一邊喊着:“妖女!!妖女去死!!”
眼看着那女人就要到他們面前,嬴政一腳把人踢飛,眼中不悅,剛想問這是哪來的瘋女人,讓人把瘋子帶下去處死,就見松昭昭從他身後探出小腦袋,好奇地盯着瘋女人看。
半晌,拽着嬴政衣袍問:“她為什麼要我去死啊?”
嬴政回頭看向松昭昭,眼中的殺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溫柔:“興許是失心瘋了,要不好端端的怎麼過來給咱們小胡姬找不痛快呢。
”
餘光撇向那瘋女人,眼中全是冷意。
侍衛會意,立即上前壓住那瘋女人,剛要拖下去處死,就聽到松昭昭越過擋在自己身前的嬴政繼續詢問:“說啊!為什麼?!”
瘋女人擡起頭,眼中全是嫉妒與怨恨:“都是因為你!自從你來了,陛下便獨寵你一人!!後宮多少人都因為你,再也得不到陛下的寵愛!!”
嬴政一驚,生怕老婆回過味來,趕緊讓侍衛捂嘴将人拖下去。
松昭昭一臉迷茫,眼中不解:“不是,這都十二年了,才想起來找我啊??”
噗~松昭昭一句話讓在場的幾個人笑了出來。
衆人看着松昭昭盯着瘋女人被拖走的身影,那皺巴巴的白皙小臉上的糾結,紛紛在心裡附和。
可不是嘛,都過去十二年了,還不習慣嗎。
偏偏這時候過來鬧。
不過,獨寵這詞可不貼切,畢竟人家是皇後,是妻子。
可不能用寵,應該是恩愛。
嬴政如是想到。
嬴政大手一攬,将松昭昭攬到自己懷裡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糾正道:“這可不能叫寵,應該是夫妻恩愛。
”
“嗯!!”松昭昭點頭認同。
嬴政跟着點頭,深邃如寒潭般的眸子滿是關切與疼惜,挺直的鼻梁下,薄唇輕啟:“這瘋女人倒是提醒朕了,這宮中好像還有一些躲着等死不能見光的髒東西。
”
“來人,去一并清理了。
”
蓋聶上前,似乎有什麼猶豫,嬴政隻看了他一眼便會意,擡手讓蓋聶下去,說了一句:“無妨,掀不起什麼風浪。
”
而後,眸中溫柔:“能讓娘子無憂才是最要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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