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許尴尬,剛剛還說兒子呢,沒想到現在就說了他自己。
胡亥眼中沉思,看着父皇的動作,暗暗眯緊了眼睛,誰知道已經長生的人怎麼殺?父皇好像吓到娘親了呢。
而娘親,也就是松昭昭正蹙眉看着嬴政,許久擡腿給了嬴政一腳,嬴政立即假裝疼痛捂腿:“娘子~疼~”
胡亥:“…”
胡亥直呼沒眼看,還未說什麼,就見父皇一下抱住了娘親,将自己額頭枕在娘親小小的肩膀上,假裝委屈哭訴道:“娘子~為夫也是為了娘子好~”
松昭昭:“…”
松昭昭滿臉無語,但還是粗糙地揉了揉嬴政的腦袋,安慰他一句:“行了行了,踢一下死不了。
”
嬴政:“嗯。
”
而後嬴政又看向還站在那一臉無語且嘴角略微抽搐的胡亥:“你還愣在這幹什麼?還不快走?”
胡亥:“…”
胡亥調整了幾個表情,才忍住沒上前也學着娘親給父皇幾腳,都多大的人了,來年都五十了,還學小孩子這一套。
看向娘親,胡亥眼中不自覺溫柔,還是娘親好,無論過去多少年,娘親都是他第一眼看到的娘親,絲毫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眉眼如初,嬌豔欲滴。
看向娘親,胡亥再次重申自己的想法:“娘親,兒臣想要出去曆練曆練。
”
嬴政:??
忽略掉父皇那雙要揍人的暴躁眼神,胡亥繼續迎難而上,越過大山一樣聳立在眼前幾乎阻擋了自己所有視線的父皇跟幾乎看不到的娘親說:“若是隻學不練,那學了又有何用呢?”
“還望娘親給兒臣這個機會。
”胡亥言辭懇切,深知隻有娘親同意,父皇才會跟着同意。
可話還沒說完,胡亥就被已經忍到極限的父皇一腳給踹到一邊了,父皇揉了揉眉心,高大的身影在大殿中尤為明顯,居高臨下看着他,煩躁的說了一句:“滾滾滾,愛想上哪曆練上哪曆練去,别再打擾你娘親!!”
胡亥快速爬起來:“可兒臣沒有兵權…”
父皇又揉了揉眉心:“自己想辦法!!”
胡亥依舊不肯退步:“兒臣沒有兵權就無兵可用。
怎麼去曆練?”
嬴政周身陰寒,似乎是已經忍到極限。
轉身看了一眼身旁的松昭昭,周身戾氣散去,擡手揉了揉她的臉頰,眼中盡是柔情,這才擡眼看了一眼,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胡亥,道了一句:“自己動腦子。
”
似乎又覺得這一句太過于冰冷,又補充一句:“當年朕初登權利高位時,手上也沒有兵權。
甚至于連朝政大權都在别人手中,可這又如何呢?”
“朕之所以讓太傅教授你朕當年之治國之道,便是希望你能從中吸取經驗。
”
“沒有人,就去想辦法。
沒有兵,就自己去征。
沒有錢,就自己去賺!總不能讓朕把朕打下來的天下白白送給你吧??”
“你至少也得展現出一點才能吧。
”嬴政說着滿是嫌棄,這怎麼這麼笨呢,也不知道是像了誰。
不經意看到松昭昭,嬴政收回那句話,不笨,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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