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配合我一次,好嗎?”
“真的,就一次。
”
傅禹辰擁着傻兔子,伏在他的耳邊,一字一句地慢慢引誘。
等到兔兔落入他精心編織的陷阱之後,那就由不得他做主了。
畢竟,狡猾的大尾巴狼向來如此。
接近乞求的語氣,讓單純的兔子放松了警惕,他退開傅禹辰的懷抱,仰起頭看着面前人認真的模樣。
他陷入了猶豫。
對他們兩個來說,今天确實是一個極其特殊的日子。
結婚的話,不出意外他們這輩子都隻有一次。
有且隻有一次,所以他們都是彼此的唯一。
就像在獸人大陸上,那些對着獸神起誓,終身隻有一個配偶的獸人一樣。
傅禹辰是他唯一的配偶。
這些都是配偶之間最基本的需求,他不應該拒絕的。
想到傅禹辰的“戰力”,塗小栖隻覺得腰在隐隐作痛。
但是對上傅禹辰期待的目光,傻兔子還是心軟了。
“那你幫我先把這個衣服換上,現在超出尾巴,睡褲會壓到,很不舒服。
”
塗小栖說着,低下了頭,紅着個臉聲音也越來越小。
聽到他終于松了口,傅禹辰的眼神更加灼熱了。
他盯着塗小栖的後腰處,下意識舔了舔唇。
一番克制與忍耐之後,傅禹辰終于打扮好了自己的“禮物”。
他目光灼灼地打量着,隻覺得口幹舌燥。
第一次穿這樣的cos服,塗小栖覺得很奇怪,也有點局促,手都不知道該遮哪裡好了。
“這、這樣真的好看嗎?”他怎麼覺得那麼奇怪。
“好看,小栖,你真好看。
”
傅禹辰伸手,摸了摸塗小栖的兔耳朵,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他身後那團圓圓的兔尾巴。
在塗小栖猝不及防的時候,傅禹辰把人攬入了懷中,低頭親了親他的耳根。
溫涼的輕觸,讓懷中之人軟了身子。
趁其不備,傅禹辰直接伸手握住了那團毛絨絨的兔尾巴。
“唔!你……”
嘴巴被堵上,他未說完的話也被傅禹辰吞入腹中。
弦月高懸于夜幕,枝丫間鳥兒依偎啾鳴。
時間如流水般淌過,夏日的炎熱逐漸退去,秋天已然悄悄來臨。
在一家人無微不至的照顧下,三小隻終于一歲了。
也到了他們的抓周禮。
“我覺得我這個拳套不錯,應該放上面,還有這個摔跤比賽的獎杯,還有我這套珍藏的漫畫……”
傅禹辰:“傅毓姝,這是抓周,不是你的個人展示秀,還有,你那是什麼漫畫,拿一邊去!”
說完,他還白了自己傻妹妹一眼。
兒童不宜的東西都敢往上面放,還真是欠收拾。
“……”怎麼了嘛,多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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