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不能吃零食,塗小栖本就不舒服,現在心情也不美好了。
他低下了頭,嗓音悶悶的,還帶着點鼻音:“哦,那我不吃了。
”
傅禹辰看他失落的模樣,覺得煞是好笑,随即跟他解釋道:“不是不讓你吃,是不能多吃。
”
“真的還可以吃嗎?”
聽見可以吃零食,塗小栖耷拉的腦袋一下子就擡起來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傅禹辰。
傅禹辰被他可愛的模樣逗笑,擡手揉揉他毛絨絨的腦袋,“我不騙你。
”
大不了以後給他認真挑選一下,找添加劑少的給他買。
看見傅禹辰朝他伸過來的手,塗小栖本能地想躲,但還是忍住了,畢竟吃他的喝他的,還住他的窩,給他摸摸頭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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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禹辰的手特别大,但是他撫摸的動作好輕柔,像母親。
塗小栖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突然,傅禹辰在塗小栖頭上摸到兩個柔軟的小凸起。
這是什麼東西?
他居然還用指腹按了按,觸感是柔軟的,也不像是包。
兔耳朵的根部是兔族亞獸最敏感的地方,在傅禹辰觸碰到的一瞬間,塗小栖沒忍住低吟出聲。
一張白皙的小臉也變得绯紅,他立馬就擡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羞怒地看着傅禹辰,眼睛水潤潤的。
“你幹嘛!?”
就連他的聲音都帶上了似有若無的哭腔。
傅禹辰被他那一聲婉轉的低吟整得,手都愣在半空中來不及收回,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他被塗小栖突然變得兇巴巴的樣子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低下頭看一眼自己的手。
剛剛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為什麼他會反應這麼大?
傅禹辰這麼想着,也就問了出來:“剛剛,你頭上那個是什麼?你不小心磕到了嗎?”
塗小栖沒回答他,反而是一臉控訴又委屈的模樣,紅着一雙兔眼睛。
亞獸的耳朵和尾巴是很特殊的存在,不能随便給别人碰的,除了自己的伴侶,要不然會被說不檢點,就沒有獸人願意娶了。
雖然塗小栖還沒有獸人,但是他還是很看重自己的耳朵和尾巴的,任何人都不能碰。
除非是他喜歡的人,還要經過他的同意才可以摸。
可是眼前這個人,好可惡!
不經過他的同意就擅自觸碰他的耳朵根,害得他差點收不住靈能把耳朵放出來。
他氣鼓鼓地瞪着傅禹辰:“哼!我沒事!你以後都不許再摸我頭了!”
傅禹辰頗為無奈,自己這是怎麼招惹到他了,喜怒無常的,真是搞不懂這個小傻子。
“好好好,我不摸,不摸行了吧?”
但他現在面對塗小栖隻有無條件的妥協和讓步。
“但是你把手放下好不好,還打着針呢?”
他說着就伸手握着塗小栖纖細的手腕,将它平放在床上。
塗小栖此時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上居然還紮着一個奇怪的東西,“這是什麼?”
他盯着自己的手,然後握了握,看到回血之後瞬間瞪大眼睛。
傅禹辰:“……”
怎麼有種照顧熊孩子的既視感?
他歎口氣,認命地跟塗小栖解釋了一遍,後者聽得一知半解,但大概知道這是為了給自己治病。
“所以,乖乖地等它輸完好不好?”
塗小栖下意識在點頭,但又突然想起剛剛他摸自己耳朵的事。
“哼”了一聲把頭偏向另一邊。
傅禹辰見狀有些無計可施,深深歎口氣。
此時,手機驟然響起,他擡眸看一眼不知道為什麼生氣的塗小栖,起身走到門外。
“陳阿姨。
”
“傅先生,我給塗小少爺煲了粥,還有您的早餐,要不要給你們送過去?”
陳阿姨關心的聲音傳來。
傅禹辰透過門窗看向病床上虛弱的少年,緩緩開口:“帶粥就行,我去公司吃。
”
又囑咐陳阿姨幾句,他就挂掉了電話。
回到病房裡,塗小栖還在跟他單方面的鬧别扭。
側着身子不看他,傅禹辰自己幹巴巴地坐一會兒,最終還是開了口:“對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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