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品行不端!但無論如何你們也不能将這種罪名嫁禍于宋某!”宋福口氣淩厲,完全是居高臨下的态度,雖未提及任何威脅的話語,但言辭之間威逼之意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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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辰在一旁暗中冷笑,心中倒是沒想到這宋福竟是有些難纏。
田伯有大怒,對秋雯和夥計說道:“你們将方才的供詞再說一遍,可是宋福帶人将春花殺死?”
秋雯和夥計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宋家的勢力他們再清楚不過,尤其宋福這位心狠手辣的管家,平日裡若是稍不順他心意,那便是拳腳相加,倘若誰敢反抗,那便再無活路!
見秋雯和夥計并未回答,田伯有氣得滿臉漲紅,大怒道:“你等竟敢在公堂之上出爾反爾!可知是何罪過嗎?!”
宋福已是将秋雯和夥計吓破了膽,橫豎是個死,二人依舊未再開口……
見狀,宋福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對田伯有說道:“大人,這種下賤奴才的話怎可輕信?這二人既敢欺騙大人,那便要重重責罰!”
“不錯!這二人在公堂之上幾番反複,如此輕視公堂,看來不對他們重刑相加難以立威!”宋虎也在一旁附和,又對一旁差人喝道:“來人!大刑伺候!”
“慢着!”
正當秋雯和夥計心如死灰之際,隻聽一道聲音突然響起,衆人聞聲望去,隻見開口之人卻正是楊媽媽。
隻見楊媽媽先是瞧了一眼宋福,又對田伯有和宋虎說道:“二位大人,不用大動幹戈,秋雯二人是受我逼迫,我本意一箭雙雕,同時嫁禍于狗二和宋管家,卻沒想到,大人獨具慧眼,讓草民所犯罪行無處遁形……”
聞聽楊媽媽所言,宋福面色愈發得意起來,而這一切都被一旁古小辰盡收眼底。
隻見楊媽媽長歎口氣,好似做好了赴死之心,接着又道:“此事乃是我一人所為,先是迷魂狗二,後又殺死春花,威脅秋雯二人做僞證,如今事情敗露,我也不願連累他人,宋管家、狗二以及秋雯二人都與此事無關。
”
狗二乃是性情漢子,此前雖和楊媽媽于公堂惡語相向,但如今見後者被宋福威脅,獨自攬下罪名,心中卻是有些同情,隻見其對楊媽媽大喝道:“老鸨子,你這話老子不信!你和老子無冤無仇,為何嫁禍于我?”
一旁張三見狗二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就開始幫上别人,便連忙對其低聲喝道:“你閉嘴!用你多話,再出事老子可不救你!”
聞言,狗二隻得悻悻不再言語。
并未理會狗二,隻見老鸨看向田伯有,又道:“大人,所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如今民婦已是将死之人,隻是不願多結惡果,還請大人成全!”
田伯有一時為難,見古小辰依舊不語,轉頭又看向方師爺,後者附耳對田伯有言道:“事已至此,先将人犯收監退堂吧,起碼保住了狗二。
”
田伯有無奈地點了點頭,心中雖是不願,但此刻也是别無他法,“來人!為楊氏畫供!”
“慢着!”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此案已然告于段落之時,卻隻見久未言語的‘金口禦狀’再次開口說道。
衆人目光再次彙聚到古小辰身上,隻見他緩緩來至田伯有面前,開口道:“田大人,我在一旁是觀你審問嫌犯宋福,楊媽媽若就此認罪還找宋福來作甚?你便是如此審案的嗎?”
聞聽此言,宋福眼角微微抽動幾下,雖不知面前少年是何來曆,但原本已是蓋棺定論之事,卻是因後者再生變數!
看向古小辰,田伯有有些尴尬,心想:“你小子在一旁看了半天熱鬧,現在又來數落起我了……”
“禦狀,本官倒是想一審宋福,但楊氏已然認罪,現再無證明宋福殺人的證據啊。
”田伯有對古小辰說道。
“不知閣下是?”宋福看向古小辰說道。
“這是皇上欽點的‘金嘴大壯’!”一旁狗二對宋福道。
“什麼金嘴大壯?是‘金口禦狀’,本案皆是由禦狀出手相助!”一旁田伯有連忙說道。
宋福心中一驚,連忙對古小辰拱手尊敬道:“原來是禦狀大人,小的見過大人……”
沒有理會宋福,古小辰在此對田伯有說道:“田大人,莫怪在下多言,在審案方面你可要多學學宋知府啊……”
田伯有和宋虎面面相觑,皆是不解,前者問道:“不知禦狀所指何意?”
古小辰嘴角一挑:“狗二雖是清白,但知府大人未防嫌犯逃脫,還是對其嚴刑審問,其實想來也是,有些人天生下來便是嘴比闆子還硬,你若問不出來,就不知換個方式嗎?”古小辰語氣十分随意,但一字一句對宋福來說都如利刃穿心一般!
還不待宋福言語,隻見田伯有露出一個極為狡黠的笑容:“多謝禦狀點撥,下官這就效仿知府大人!”
看向一衆差人,田伯有大喝道:“來人啊,給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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