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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蘇塔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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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未與失神的伊斯特對視太久,“出了什麼事?” “有位小姐攔住了我們的馬車。

    ” 老邁的車夫再次開口道,“我剛剛看到,她在攔我們的車子前,好像被什麼人追着。

    ” “我知道了。

    ” 随口回複了一聲,格勞庫斯伸手揉了揉還在怔神的,幼氣少年的腦袋,又低聲對他道,“你先在車廂裡呆一會,我馬上就回來。

    ” 聲音落下,被他突然伸過來的手揉着腦袋的伊斯特微微點頭。

     而随着頭上的大手緩緩離開,走神的瞳孔緩緩凝實,他靜靜的看着那個高大身影打開車門,走下馬車,突然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角。

     一點濕潤綻開在白皙的小手上,他無言地将那濕潤的指尖撫上車窗的把手上,恍惚間,穿越前的記憶映入眼底。

     …… 他是蘇塔,蘇是扶蘇的蘇,塔是高塔的塔。

     他是一個孤兒,不過與那些父母雙亡的孤兒不同,他是親手被父母抛棄的孤兒。

     回想着在他十三歲那年,消毒水四處彌漫的那所醫院中,那兩道熟悉的身影一個坐在病床上,一個站在病床旁,病床床頭的櫃子上,擺放着一疊被曲别針别好的文件。

     少時的他背着書包走進病房,将買來的水果放在床頭櫃上,餘光看到了那份文件的标題。

     《離婚協議》。

     很簡單的四個字,很平常的四個字。

     這四個字分開來,隻有“離”的寓意不好。

     但這四個字組合起來,卻将那份一個字的不好變成了一次重重的錘擊,它高高舉起,随後裹挾着吵鬧與咒罵的風聲,狠狠砸在還未成長起來的,青春少年脆弱稚嫩的心頭。

     病榻上的母親在與父親的一番争吵後,簽下離婚協議最後面簽名的那一天,也去了民政局領了離婚證,一個人帶着他回了家,那一晚,她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飯。

     蘇塔還記着,在晚飯吃完後母親坐在沙發上,抱着他哭了很久。

     言語之間,不是對他父親的埋怨,不是對家庭的失望,而是很誠懇的道歉。

     在那天的夕陽緩緩垂下天際的那段很短卻又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她絮絮叨叨地對着少年反反複複的道歉。

     那時的他其實很不明白,僅僅隻是那一句很短很短的話,母親卻說了很久。

     最後,他為沙發上的哭累過去的母親蓋上了薄毯,麻木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從背包中拿出作業,翻開,對着那些熟悉的題目發呆了很久。

     久到天色方明,久到家裡的門鈴被按響,久到等他打開門後,門後的警察對他說完昨晚母親跳樓自殺的話後,才将還在怔怔發呆的他喚回心神。

     而那天之後的三天後,他剛剛從殡儀館将母親的骨灰取出,一個熟悉的身影在他眼前也被推進了火化室。

     而那道身影之後,是一幫他很熟悉的親戚。

     而從那天之後,他就是一個人了。

     他不再與人說話,性格也變得孤僻起來。

     他不再予人信任,逐漸的,他喜歡上了孤獨。

     他是蘇塔,蘇是父親的姓,塔是母親的名。

     但在那之後,蘇是流蘇的蘇,塔是孤塔的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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