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中裝着兩杯奶茶。
墨松清眉宇微蹙。
兩杯?
剛才在地下車庫,明明看到車位空置,墨竹渲應該是離開了,可為什麼數量是兩杯?難道墨竹渲現在正在石明樂的屋内?
墨松清正低眸思量,面前的門突然被打開。
石明樂剛才在浴室間洗頭,外賣送到後,她讓外賣員把東西挂在門口的挂鈎上。
這會兒洗完頭,她用幹發帽包着濕發,走出來取外賣。
石明樂開門前忘記先看一眼可視門鈴,她直接打開門,冷不丁瞧見門外站着一個高大的身影,她陡然被吓了一跳。
“你!墨總,你怎麼在我家門外?”
石明樂驚了一跳,差點飙髒話。
幸好腦子轉得快,看清楚墨松清的冷臉後,第一時間認清門外站着的人是自己的大老闆。
墨松清一晚上沒有看到自己老婆,心中想念,惦記她卻不可得。
忽然見她開門出現,他眼前一亮,冰冷的神色如冰消雪融,春意滋生,眼神裡隐隐的滿是欣喜。
可下一秒,清晰地聽見石明樂喊他墨總,墨松清心中頓時一涼。
他站在門外,與石明樂僅僅一步之遙,可他眼下并沒有資格将她摟入懷中,深深擁抱。
墨松清心中暗流湧動,面上卻平淡無波。
他怕吓到她,特意放柔聲線。
“你點了外賣?”
“嗯。
”石明樂點了點頭,伸手從挂鈎上取下自己的外賣。
她看了墨松清幾眼,見他隻是盯着自己,并沒有說下一句話的意思,石明樂擡手準備關門。
“等一下!”墨松清急了,手掌撐在門闆上,“我……我想……”
這種事墨松清以前從來沒有做過。
他竟然因為想進入石明樂家,與她多接觸一會兒,急需為自己編造一個合理理由。
可由于是第一次這樣做,墨松清一點兒都不熟練。
他“我”了半天,卻想不出一個臨時的借口。
石明樂納悶地看着他。
“墨總,你還有事嗎?”
墨松清無奈地抿着唇,心裡幹着急。
他不擅長說謊,特别是對自己喜歡的人。
石明樂眼眸一轉,陡然猜測到一種可能性。
“哦,我知道了。
墨總,你是不是走錯樓層,你想找墨竹渲吧?他住在樓上,不過他早上跟我說物業通知他家裡漏水,需要搬出去幾天,物業的維修人員要在他家進行排查維修。
他已經提着行李離開了,你現在上樓肯定找不到他。
”
墨松清模棱兩可地點了下頭,卻見石明樂伸手又要關門……
墨松清情急之下,雙眼一閉,硬着頭皮開口。
“我……想洗個手。
方便借用你家洗手間嗎?”
這簡直是墨松清人生中,說過最蹩腳的謊話!
從前就算是在數億資金池項目的談判桌上,他也能淡定自若,掌控大局。
對對手虛晃一槍,或是有心設套,他都信手拈來,根本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可沒想到,眼下他因為想進入妻子的屋内,絞盡腦汁都沒找到一個合理體面的借口,反而撒出這種蹩腳謊話。
這一秒鐘,簡直是墨松清人生中的滑鐵盧至暗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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