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直關注着墨松清。
墨松清壓根沒看她一眼,徑直走到墨夫人跟前,開口問。
“媽,你有事找我?”
墨夫人瞧他一身冷冽,對邱芷儀的态度,更是一如既往的不冷不淡。
她無奈地皺了皺眉心,率先發難和他翻起舊賬。
“我當然是有事要找你!還是件關乎人命的大事!”
墨夫人冷哼一聲,擡手指向佛堂正中央的神主牌。
“當着我們墨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我今天倒要問問你,四個月前十七号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喝醉回過家裡?”
墨松清聞言,眉心聚攏。
心中冒出一團疑雲。
四個月前?
那時候他本人還沒有穿越過來,怎麼可能知道四個月前的十七号晚上,究竟發生過什麼事?
墨松清心中雖疑窦叢生,可面色卻波瀾不驚。
他冷淡地開口:“時間太久,不記得了。
”
大多數正常人也很難會記得,四個月前發生過的事情。
他這樣回答,合情合理。
可墨夫人卻不依不饒。
她伸手拉過身旁邱芷儀的手,握在手心中,神色同情地擡眸,望向邱芷儀。
“你放心,有幹媽在,一定為你做主!我這個兒子沒心肝,一貫就是冷心腸!他不記得,但幹媽一定讓他對你負責!”
墨夫人說的含糊,但墨松清卻從她的話語間,捕捉到有用信息。
他眸光一冷,掃視向站在一旁的邱芷儀。
“我不記得的事情,你記得?四個月前十七号晚上,發生過什麼事?”
邱芷儀被墨松清冰冷的目光一瞪,渾身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墨松清墨瞳清冷,眼底沒有情緒時,總是叫人無端地害怕。
可是一想到他身上承載的身份,和擁有的雄厚資産,包括墨松清本人的長相和身材,沒有一樣不讓邱芷儀瘋狂心動。
她低下頭去,狀似嬌柔地輕輕咬着下嘴唇,一副被人欺負了卻不敢還嘴的弱者姿态。
“幹媽,這件事還是算了吧。
這個孩子,我會自己想辦法處理掉,他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給松清哥哥帶來麻煩。
”
“不許!我好不容易盼來的長孫,誰敢動我的長孫,就是要了我的命!”
墨夫人情緒激動,一時間大口喘起氣來,她一手捂在胸口上,好像突然喘不上氣。
邱芷儀在一旁配合,着急地向墨松清求助。
“松清哥哥,快幫我拿藥!幹媽她心髒不好,快一點!”
藥明明就在一旁的桌上,邱芷儀偏偏扶着墨夫人,兩人好似一唱一和。
墨松清即便看穿了她們的把戲,可圈椅上坐着的人是他親媽,他也沒法不配合。
他走過去,拿起桌上的小瓷瓶,遞到墨夫人手邊。
墨夫人趁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走。
“墨松清,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媽,今天就給句準話!你必須要給芷儀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一句承諾!”
墨松清不耐地擰起眉心,周身的氣場越發冷冽。
他眼尾餘光掃過一旁的邱芷儀,冷聲問:“這就是你們今天,急着找我回來的目的?你們想證明邱芷儀懷孕,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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