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雖然面上不顯,可也在留意弟弟與石明樂之間的互動。
在同為兄弟的二十幾年相處中,他從未在弟弟身上看到過這樣的一面。
他的弟弟,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喜歡石明樂。
墨松清沉默地吃完最後一口米粉,放下筷子。
梁言早就準備好紙巾,适時地遞過去。
石明樂其實一直在等他吃完,見狀便像解除封印一般,迫不及待站起身。
“墨……”墨總兩字險些脫口而出,幸好石明樂及時收住口。
她抿了一下嘴唇,改口道,“墨松清,對面有現場打糕表演,你要一起過去看嗎?”
“你沒吃飽?”墨松清撩起眼角看她,冷聲反問道。
“呵。
”石明樂還沒回答,墨竹渲卻讪笑一聲,陰陽怪氣道,“像大哥這種單調無聊的工作狂,怎麼可能知道女生還有一個甜品胃呢?”
他邊說邊站起身,背上白色背包,低眸望向石明樂的目光溫柔似暖陽。
“我吃完了,我們一起去對面打糕店看看。
”墨竹渲邊說邊伸手輕輕握住石明樂的小臂。
石明樂被他帶着站起身走出店門,正要一起往街對面走,她卻停住腳步,回頭望向仍留在座位上的墨松清。
并不是這樣的。
墨松清才不是單調無聊的工作狂。
她被人惡意跟蹤敲門恐吓的那天夜晚,是墨松清一直與她保持通話,細心記下她愛吃的東西,又妥帖地提前點好餐點,在危險解除後,陪在她身邊,即便自己已經用過晚餐,還是願意耐心地陪伴她,看着她一口一口滿足地吃着甜甜的美玲粥。
他雖然嘴上不說,卻用最真實的行動,無聲安撫着她受驚驚恐的内心。
石明樂停下腳步,轉身笃定地看着墨松清。
她揚起唇角,微笑着邀請他。
“墨松清,我等你呢!”
墨松清并未料想到石明樂會為他停留。
因為從小到大,他早已習慣獨自前行。
弟弟墨竹渲是全家人目光的中心,所有人都圍着弟弟,說他溫暖如初冬的暖陽。
墨竹渲從來不用像他一樣,需要用成績、獎杯證明實力,隻需要微微一笑,淺淺撒個嬌,輕而易舉便能博得所有人歡心。
墨松清怔了怔,神色出現了一瞬間的恍惚,卻又清晰地聽見那道聲音再呼喚他的名字。
聲色清脆又微甜。
“墨松清。
”
他擡眸遇上石明樂的目光,那雙深不見底的墨瞳深處,似有冰山雪融,堅硬的凍土落日跳躍的日光,他的臉上忽而多了一抹動容的暖色。
石明樂也捕捉到這抹自他眼底升起稍縱即逝的暖意,她彎了彎唇角,臉上笑意更濃。
索性折返朝墨松清跑過去,主動伸手拽了拽他的胳膊。
她彎腰笑眯眯地看着墨松清,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來都來了,墨總就給個面子,和我一起去看打糕表演吧!”說完,她沖他笑着眨了眨眼睛。
墨松清心間像是忽地飛入一隻蝴蝶,蝴蝶在他心房中撲簌振動着翅膀。
莫名其妙的,他的心跳開始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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