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球。
隻是這道風光，唯有月亮看得見。
墨松清系上浴袍的帶子，緩步從屏風後走出來。
***
同樣的月光下，石明樂正坐在山頂的岩石上，抱着手機繼續回複李桔的消息。
她們昨天新發出去的那一期視頻，點贊、留言、播放浏覽量都不盡如人意。
整體數據幾乎腰斬，隻達到一個月前更新那期視頻的一半。
李桔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偏偏這時候還聯系不上石明樂。
好不容易收到了石明樂的回複，她的60秒語音消息接連不斷，發送湧入石明樂的手機裡。
“露娜大人，算我求求你了，那檔綜藝節目你趕緊定下來！你知道你後面還有多少人争着搶着想要這個資源？你消失一個月，新發的視頻流量下滑太嚴重！這樣拉垮的數據說明了什麼？說明你要過氣了呀！再不快點找新話題補救，露娜大人這個賬号失去流量，就将成為top網紅的過去時！”
“我跟你說，現在事情非常嚴峻！老闆已經看到了這一期的數據統計表。
雖然她現在人還沒有炸，但我有預感，她已經到達火山噴發的邊緣！老闆說等她處理完手上那樁棘手事件，就親自趕過去找你，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迎接老闆的怒火吧！”
“算了，現在先别去管最新那期視頻，反正數據撲街已經救不了。
我之前發給你的綜藝節目策劃案，你看完沒有？你盡快找個時間，我們對一下具體細節。
節目下個月初就要開始錄制，你時間檔期沒問題吧？妝造方面我已經按照你之前的尺碼，找了熟悉的造型設計工作室幫你打造，但需要你抽出時間過來試妝和試衣服。
”
“露娜你聽到我的消息沒有？快點回我，你再鬧失蹤的話，我就要發瘋啦！啊啊啊！”
隔着手機聽筒的距離，石明樂也能感覺到李桔的崩潰和抓狂。
她估計以李桔目前的抓狂程度，恐怕沒有耐心等她用文字慢慢回複，又會發來一連串60秒語音轟炸她的微信。
石明樂幹脆也用語音回複消息。
“放心，我收到你的消息了。
還有那份策劃案我已經看完，不過我現在在月亮山上，有點事情要處理，暫時不方便下山。
要不這樣，我們先在手機上對策劃案細節。
”
“我的天呐，親愛的你終于回我了！我差點又要沖去你家小區上門找你爸媽要人。
”
“你不方便下山的話，我們先在手機上溝通。
”
李桔果然心急，直接打來了語音電話過來。
可不知道是不是山頂上的信号也不穩定，石明樂接通幾次，通話都是斷斷續續的。
兩人無解，隻好又換回語音消息一來一回的溝通方式。
“露娜，關于出場順序方面，你想要第幾個出場？你也懂的，現在娛樂圈非常注重番位，如果我們是第一個出場的話就太掉價了。
”
她哪來的番位？
她頂多算一個一百零八線，連娛樂圈門檻都沒有摸到的小糊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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