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
”
今天不能讓姐姐生氣,我就岔開了話題,問姨娘她們去了哪兒。
“你有必要知道嗎?”姐姐的語氣裡夾雜着火藥味。
我知道酒樓要放假四天,便厚着臉皮問她想到哪裡去玩,我可以陪她。
如果我跟她帶着凡凡走在大街上,别人肯定會認為我們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要是凡凡是姐姐親生的那該多好啊,大家都沒有這麼多煩惱了。
“我哪裡都不想去……,”
“過年嘛,就要玩得開心點,像我們小時候那樣多好。
”
媽媽在世的時候,盡管家裡很窮,但我最盼望的還是過年,媽媽和姐姐會一起給我做好吃的,現在想想那時候真幸福。
我問姐姐以後還想不想回光明村?回到我們從小長大的地方去?
她沒有說話,好像有很重的心事。
凡凡輸完液後,由我抱在懷裡,醫生說明天還要來治療一次。
回去的路上姐姐走在我身後,我看見路邊有賣圍巾的,就停下來用手摸了摸。
“老闆,這圍巾多少錢一條?”我問。
“五塊。
”
“能不能少點?我買兩條。
”
“小夥子,你摸摸這質量,五塊錢不能少。
”
我一咬牙從身上掏出十塊錢來,選了兩條白色的圍巾。
一條我自己圍在脖子上,另一條我遞給了姐姐。
“新年快樂!”
“不稀罕。
”
姐姐沒接圍巾,隻是從我懷裡抱走了凡凡。
晚上我還是跟她睡在一張床上,她用被子在床的中間築起了一道界線。
我把那條圍巾放在了她睡的那一邊。
正月初二,姨娘約我們去爬山,可凡凡還要去醫院輸液,姐姐便拒絕了。
我說道:“姐,你跟姨娘她們去玩吧,凡凡交給我。
”
姨娘也說,“鳳兒,把孩子交給雙響,他也該盡點責任,我今天是帶你去拜菩薩。
”
姐姐這才同意,她出門的時候,我看見她把那條白色的圍巾裝進了包裡。
我興奮不已,把凡凡舉起來,“兒子,姑姑原諒我了,姑姑原諒我了,将來我們就跟姑姑在一起生活好不好?”
媽的,小家夥沖我的臉上撒了一泡尿。
下午姐姐回來時,脖子上戴着那條圍巾,還主動詢問我凡凡的病情。
“醫生說他已經沒事了,明天我想帶他去公園玩。
”
“還是要注意一點,少帶他去人多的地方,明天就待在家裡。
”
晚飯後姨娘悄悄跟我說,她今天找人給我和姐姐算命,我和姐姐的生辰八字猶如星辰相輝,乃天造地設之緣。
但也會遇到一點波折和坎坷,雙方要相互理解和包容。
而我和趙蘭的生辰八字,算命先生說,是注定走不到一起的。
‘緣分天注定’,是老人們常說的一句話。
姐姐今天晚上沒有跟我‘劃界線’,但把凡凡擺在我們中間。
我想了好久才鼓起勇氣跟姐姐說,明天中午要給趙海打電話。
“打吧,把凡凡帶上,但不許把凡凡生病的事告訴趙蘭。
”
“遵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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