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箭術最好的土匪。
匪首老爹說他射箭有天分,于飛累吐血都拉不開的兩旦弓,吳二牛卻能輕松拉開,且準頭極佳,指哪兒射哪兒。
不像于飛,拉一旦弓射出去的箭,射哪兒算哪兒。
“少當家的,咱們該回了,寨主他們出去好幾天,估計今兒該回來了。
射箭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突進的,得堅持用功,堅持……”
吳二牛還沒說完,于飛又是一句:“閉嘴,你怎麼不用功,見天跟我屁股後面晃悠,就沒見你用功練過。
”
吳二牛喏喏道:“寨主說,俺是天生神箭手,不練功也射的準,不像你,累死累活連個笨蛋兔子都射不準……”
看到于飛變了臉色,吳二牛很自覺停住話頭,扭頭看一邊花花草草“嘿嘿”傻樂。
“少……少當家……啊的,少當家……啊的,你……你啊在哪裡?”林子外有人在聲嘶力竭呼叫。
于飛一愣,趕緊大聲呼應:“我在這裡,誰在外面呼叫?是癫子叔嗎?”
“我……我呀,我……胡癫子,少當家的……大事……啊大事不好……啊了,寨主他……寨主他出事兒了,被……被官府抓住……啊打死了……”
于飛“啊”一聲,“嗖”地一下子鑽出樹林,看到猥瑣老頭胡癫子,一把抓住他,急切問道:“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兒,我爹他……怎麼了……”
胡癫子看來是跑累了,連呼哧帶喘吹胡子瞪眼,結結巴巴說道:“少……少當家的,快……快回聚義廳,啊去吧,大牛他……他哭着回來報信,說……說老當家的……”
于飛聽胡癫子結巴個沒完,急得一把推開他,急慌慌朝山上那座茅草屋頂聚義廳跑去。
吳二牛聽說哥哥大牛哭着回來了,心裡也着急,跟着于飛一溜風沒影了。
胡癫子看着他倆遠去背影,急的繼續結巴:“我……我還……沒說完……啊呢,大牛他……他受傷了……得采點……啊藥……啊止血……”
于飛顧不得山路崎岖,跌跌撞撞飛奔着跑回簡陋山寨裡,不大寨子中間聚義廳門口,圍着四五個破衣爛衫少胳膊短腿兒殘疾人,這都是在曆次“剪徑”中受傷的有功匪徒。
“大牛,大牛,到底咋回事兒?”于飛推開人群,俯身問滿臉淚痕滿身身血漬吳二牛哥哥吳大牛。
“少當家的,少寨主啊!你可得給大當家的報仇啊,中計了,咱們中了人家計了,被人家包餃子一鍋燴了……”
吳大牛模樣比弟弟看着順眼,起碼能分清哭和笑,不像弟弟吳二牛,整天一副死人臉,哭和笑一個模樣。
于飛扯起吳大牛往茅草屋裡拉:“走,到屋裡仔細說說,這麼大人了,哭個什麼勁兒,咱們于家寨的人,出天大的事兒也要站着撒尿,人死球朝上。
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于飛已經急的語無倫次了,神神叨叨也不知是在安慰吳大牛,還是叨叨着為自己解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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