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瘋子迪斯馬斯,在你被刺殺之後,成了祭司,并發誓終身不婚。
雖然我支持爸爸,但我真心希望你别再去見那個瘋子。
而至于拉斯…他根本沒有留下後代的機會。
所以,這個孩子…不僅是你的孫子,還是我唯一的侄子。
"
"可他已經被裂隙侵蝕了,你不在意嗎?"
"我身邊也有不少被裂隙侵蝕卻仍能控制自己的人。
而且,你也聽說過伊埃爾基爾的能力吧?它可是目前唯一能清除裂隙的方法。
"
妮恩娜微微勾起嘴角,像是帶着一絲苦笑,又像是自嘲。
"雖然我還不能完全相信這件事,但仔細想想…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蓋雷德曾經瘋狂地尋找能夠消除裂隙的方法,如果他最終真的找到了…老實說,我也無法對這件事置之不理。
"
尤安轉頭看向妮恩娜,發現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着,似乎連自己都沒有察覺。
"爸爸,我曾為了抵禦裂隙的侵蝕,做過無數不堪回首的事。
如果有一天突然聽說,裂隙是可以被徹底消除的…你覺得,我會是什麼感受?而且,這個方法,似乎還真的有幾分可信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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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别忘了,海德連自己眼裡的裂隙都無法祛除。
"
"隻要能清除侵蝕初期的裂隙,那就已經足夠了。
要是當初有這種手段,我就不必親手将我們的族人送上處決台了。
當然,伊埃爾基爾的真正作用,我們依然所知甚少,未來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去弄清…"
"确實,這是個讓人難以适應的概念。
"
摒棄那些複雜晦澀的描述,伊埃爾基爾,就是一把"能夠抹除一切"的武器。
如果這是真的,蓋雷德想要殺他,未免也太簡單了。
尤安确實死過。
盡管如今仍舊站在這裡,但他的"複活"并非基于自己的意志,而是某種未知的力量讓他從死亡中回歸。
換句話說,蓋雷德當初并非猶豫不決,而是真的要取他性命。
然而,海德的存在,卻讓這本該單純的答案變得愈發複雜。
"不過嘛…爸爸的孫子,确實讓這件事沒那麼容易判斷了。
如果伊埃爾基爾真的能将'爸爸'和'皇帝','叛徒'和'蓋雷德'徹底剝離開來,那該多好?"
尤安輕輕一笑,語氣中帶着幾分諷刺。
即便伊埃爾基爾能夠切割無法定義的概念,它終究無法撼動社會意義上的聯系。
然而,下一秒,尤安的笑容瞬間收斂,神色驟然沉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妮恩娜明顯愣住了,連忙擺手解釋。
"欸?爸爸,我隻是開玩笑的!如果伊埃爾基爾真的能做到這種程度,蓋雷德早就該在帝國光明正大地活動了。
"
"當然。
"
尤安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語氣冷漠而不耐。
"别再說蠢話了。
"
話音落下,他轉身從龍骨上躍下,邁步走向峽谷深處。
在那裡,海德依舊站着,沉默地等待着尤安的決定。
"海德。
"
聽見尤安的聲音,海德下意識地一震,猛然擡頭。
尤安直視着他,神色冰冷,語氣不帶任何溫度:
"你父親犯下的罪行,無法被寬恕。
但幸運的是,被他刺殺的'皇帝',如今仍然活着。
這意味着,還有機會。
"
海德的呼吸微微一滞,眼中燃起一絲微弱的希望。
尤安緩步上前,低頭俯視着他,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
"蓋雷德能否獲得寬恕,取決于皇帝。
"
"…陛下?"
"如果他想要被寬恕,那麼,皇帝就必須歸位。
"
尤安眯起眼睛,目光幽深如淵。
"那麼,現在你告訴我,皇帝要歸位,需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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