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施壓的王牌—瑟維爾。
如果能說服北方軍,他們極有可能倒向我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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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娜聽着她的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圖。
"我要去中央。
"
"聽說教會正在以聖女為核心,發生新的變革。
此外,赫爾溫家族也在貴族院中重新嶄露頭角。
要争取支持者,并不算難。
而一旦我們積累了足夠的力量……"
赫拉緩緩伸出手,握住了希娜的手掌。
"我們就要從頭開始,重新調查皇帝遇刺的真相。
"
"不僅僅是教會的腐敗,連大将軍的陰謀,也都要徹查到底。
這麼做,或許會讓我被世人指責為垂垂老矣仍妄圖攬權,或許會引發一場血雨腥風。
"
"但這,是我能回報陛下和妮恩娜将軍的唯一方式。
"
赫拉直視着希娜的眼睛,目光炯炯。
"這條路上,需要許多志同道合的人才。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與我同行,希娜。
"
"你想知道的事,你想得到的東西,我的目标與你一緻。
"
希娜沉默了。
她緊緊咬住嘴唇,久久不語。
赫拉輕輕拉過她,将她攬入懷中,輕聲安撫着她的背脊。
"尤安……陛下,對我們而言,都是意義非凡的存在。
他值得我們為之奉獻一生。
而我相信,你在這條道路上,定能發揮重要的作用。
"
希娜依舊沒有回應,仿佛陷入了更深的沉思。
良久,她輕輕推開赫拉。
赫拉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我也想與你們并肩而行。
"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似是在掙紮與猶豫之間徘徊。
"但……我還無法相信,尤安已經死了。
"
"我想給自己一些時間,直到我能真正确信這一點。
"
赫拉微微皺眉,低聲道:
"可這可能需要一輩子。
"
希娜輕輕地笑了,那笑容中帶着一絲悲傷,卻又透着堅韌不拔的信念。
"公爵大人,您不是也說過嗎?"
"他是值得我們奉獻一生的存在。
"
赫拉怔住了,随即露出一抹苦笑。
皇帝的宿命,終究是将身邊之人卷入風暴之中。
他們無一例外,都會被他吸引,被他牽引着,踏入無法回頭的命運之河。
而尤安自己,卻始終是那個置身事外、恣意行事的存在,像是在冷眼旁觀一切。
赫拉甚至感到一絲嫉妒,嫉妒他的灑脫,嫉妒他的超然。
她深深地歎了口氣,最後說道—
"如果你需要什麼,盡管開口。
"
"你的席位,永遠為你留着。
"
"還有……"
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叩響。
赫拉曾下令,除非緊急情況,否則不得前來打擾。
因此,她暫時中斷了對話,轉頭望向門口。
進來的是芬裡爾騎士團的騎士—沃特。
赫拉的視線落在他的手上。
那雙手幹淨如初,沒有絲毫血迹,這讓她微微皺起眉頭,露出疑惑的神色。
蓋雷德與尤安失蹤後,她将部落民的處理工作交給了芬裡爾騎士團。
她本以為,騎士團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執行屠殺。
"什麼事,沃特爵士?執行任務時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我們無法處決部落民。
"
"……什麼?"
赫拉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出了什麼變故?"
但瓦爾特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更加難以置信。
"部落民當中,沒有一個人遭到裂隙的侵蝕。
妮恩娜将軍的命令,是清除那些已被侵蝕的人。
但如今,并不存在這樣的目标。
因此,我們希望公爵閣下能重新考慮。
隻是将軍大人不在,我們才前來向您請示。
"
"你說,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被裂隙侵蝕?"
赫拉不禁重複了一遍,語氣裡透着無法置信。
這裡可是東部,裂隙侵蝕最為嚴重的地區之一。
而這些部落民,更是長期與阿爾巴爾德戰士們共同生活。
無論如何,他們不可能毫發無傷地逃過裂隙的侵蝕。
赫拉曾多次與他們交鋒,甚至親眼見過其中一些人身上殘留的裂隙侵蝕痕迹。
可如今,他們竟然"幹淨"得毫無破綻?
一股寒意順着她的脊背爬升,令她不寒而栗。
回想起海岸上的情形,那些部落民沒有一個人在吟唱咒歌,也沒有呼喚裂隙的名字。
如果,如果這些部落民真的因某種原因,而未曾受到裂隙的侵蝕……
那意味着—妮恩娜和北方軍,幾乎釀成了一場屠殺。
他們差點屠殺了上千名無辜的平民。
如果蓋雷德沒有出現……這場血腥風暴,恐怕早已無法挽回。
赫拉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翻湧的情緒。
"立即停止處決。
"
她的聲音低沉,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同時,我要騎士團徹查這些部落民的背景。
自他們被逐出部落以來,遇到了什麼人?經曆了什麼事?不論大小,一個細節都不準遺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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