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在這裡搜查七次了。
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會被當成針對性調查,引起非議的。
希娜大人,我們騎士團裡沒人不敬重您,可是,如果您繼續這樣,恐怕會被逐出騎士團。
”
“奧斯雷。
”
希娜聽到這些話後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叫了對方的名字。
“是……?”奧斯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希娜用劍柄狠狠擊中胸口。
“咳!”奧斯雷痛得發出一聲幹嘔,随即癱倒在地上。
“我出生在坦提爾,也在這裡長大。
我比誰都清楚,什麼才是真正為了坦提爾好。
隻要能摧毀這個肮髒的奴隸劍鬥場,我什麼都願意做。
”希娜的聲音冰冷而堅定,目光銳利得讓人無法直視。
第二天早晨,地牢深處,外面傳來了沉重的軍靴聲。
“小鬼,昨晚睡得……這是什麼?”
監督官一邊大聲嚷嚷着闖進來,一邊被撲面而來的血腥味震住了。
他心頭一緊,甚至懷疑魔獸是不是已經将尤安吃掉了。
然而,就在這時,尤安從一片血泊中緩緩站了起來。
“我以為那團毛球會讓人睡得舒服,結果一點都不行。
”
盡管沒睡好的原因另有他因,尤安依舊故作輕松地調侃了一句。
監督官的目光掃過地上的魔獸屍體,心中雖因魔獸的死亡而憤怒,但更多的是對尤安産生了強烈的興趣和貪婪。
九歲的孩子徒手殺死了一頭魔獸?
更不可思議的是,盡管尤安滿身是血,但他的身體幾乎毫發無損。
這已經不是體格或年紀能夠解釋的事情了。
“這家夥是個真正的寶貝啊。
”
監督官的野心瞬間膨脹起來。
他完全不在意尤安是否是自己能夠駕馭的存在,他隻在乎尤安的潛力。
“怎麼樣,現在想法改變了嗎?”
“我不是早就說過我的條件了嗎?”尤安随口應道,語氣滿是漫不經心。
然而,這一次,監督官并未争辯,而是意外地輕松答道:
“好吧,慢慢想,總會變的。
”
說完,他向身旁的士兵們做了個手勢。
士兵上前給尤安戴上了手铐,将他帶了出去。
尤安沒有反抗,平靜地跟着他們。
“走吧。
”
尤安在士兵的押送下,跟随監督官一路前行。
劍鬥場地下的長廊内,熙熙攘攘,充滿了準備表演的劍鬥士。
有些人正在鍛煉身體,有些人在閑聊等待,整個場面顯得嘈雜又熱鬧。
尤安被戴着手铐拖行在這些劍鬥士之間,立刻吸引了大量的目光。
在劍鬥場裡,哪怕是最暴躁的劍鬥士,佩戴武器走動也是稀松平常的事。
可一個瘦弱的少年,戴着手铐被押解而來,這畫面怎麼看都透着一股異樣的氣息。
“他到底幹了什麼事?”人群中不時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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