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起來了,我就過來看看。
這裡的地牢盡頭和我工作的地方連着。
你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讓監督官盯上了……呃,這是什麼味道?血腥味?你受傷了嗎?”
“現在沒有。
”
“現在沒有?等等,後面那個是什麼?魔獸?沒問題吧?”
“現在沒問題。
”
“……”
山羊角男子的表情變得複雜,他的目光在尤安和魔獸的屍體之間來回掃視,但由于地牢過于昏暗,他誤以為魔獸隻是睡着了。
山羊角男子遞給尤安一樣東西。
“拿着吧。
”
尤安接過一看,是一塊已經硬得發幹的面包。
“監督官說什麼特餐,不是稀粥,給了塊硬點心。
我想你被關着,肯定沒吃的,就給帶來了。
”
尤安看了看魔獸的屍體,覺得它可以留到之後再處理。
他撕下一小塊面包塞進嘴裡,幹硬的面包屑在唾液的浸潤下緩緩化開,然後慢慢咽下。
他一邊咀嚼,一邊盯着山羊角男子。
對方點了點頭,開口道:
“是那個瘋女人找的你。
哭着喊着,沒完沒了。
所以我才跑來找你了。
”
“……我可沒問。
”
山羊角男子咧嘴一笑,顯然對尤安的冷淡毫不在意。
尤安心情複雜,但也隻能接受現實。
他很清楚,自己無法一直留在那個瘋女人身邊,尤其是在這樣的奴隸生活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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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适當的距離反而有助于讓她恢複理智。
“不過今天你出不去。
監督官說明天才會放你走。
”
“我知道。
唉……不過明天我要去競技場幹活,估計吃飯的時候都見不到你。
”
“競技場?”尤安微微挑眉,帶着幾分疑惑問道。
山羊角男子連忙擺手解釋:
“别緊張。
雖然是在競技場工作,但不是危險的活兒,好像是給沙子上色之類的任務。
而且,那位姐姐也會一起去。
再說了,我可是能在懸崖邊上作業的高級勞力,他們可不會随便弄死我。
”
尤安點點頭。
如果隻是山羊角男子一個人,他可能還會有些擔憂,但瘋女人也會同行,那危險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給沙子染色”,聽起來像是某種無關緊要的裝飾性工作。
即便如此,尤安心中的不安依然揮之不去。
“就不能繼續在原來的地方幹活嗎?”
“我們能決定自己的工作的話,那還叫奴隸嗎?”
“這倒也是。
”
想到自己如今也被關在牢裡,尤安搖了搖頭,決定放下那些無法控制的擔憂。
“行了,看到你還活着,我也該走了。
待太久的話,那被我堵住嘴的劍鬥士估計會氣瘋。
”
尤安點頭表示理解。
可就在山羊角男子起身的瞬間,尤安忽然伸手抓住了他。
“等一下。
”
尤安抓住自己的頭發,猛地扯下一撮。
他的動作極為熟練,手指翻飛,不一會兒便用那撮頭發打了一個結,牢牢地綁了起來。
山羊角男子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
尤安的手法流暢自然,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拿去,給那個女人。
”尤安将頭發結遞給他。
“這個……”
山羊角男子一臉了然的表情,顯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尤安有些意外,也不免尴尬。
畢竟,這并不是普通的風俗,而更像是一種軍中的傳統。
“别多嘴,直接給她。
這沒什麼特别的意義。
”尤安故作輕松地說道。
山羊角男子咧嘴一笑,什麼也沒說,拿着頭發結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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