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但若是這天真塌下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盡我之力,能做些什麼便做些什麼。
】
肥遺沉吟良久沒有開口,而是看向了我。
這倆人明顯是在這唱雙簧,說給我聽,就是小雨把話直接給堵死,肥遺先前隻想着自己抽身,卻弄出來不少岔子事情。
話又說到這裡,肥遺着實沒有辦法去接,索性一扭身子,大尾巴不小心抽在了夔牛的身體上。
哞!!?
痛苦的哀嚎聲再次響起,一旁的夔牛喘着粗氣,怒目圓睜。
我一拍腦袋,忘了這夔牛還在這冰天雪地裡躺着,肥遺的尾巴輕掃向别處。
【你這單腿牛叫什麼叫?信不信我把你也給吞了。
要不是莫掌櫃來的及時,你這牛皮又被人扒去做成鼓皮。
】
我趕緊從肥遺的大頭上跳下來,抽出鬼骨劍,青龍化木化作涓涓生機向着夔牛身體上的傷口湧去。
夔牛雖然虛弱,但一身血氣卻是實打實的在身上,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你這長蟲還好意思說,要不是看你被抓,那群人别想在這敖魯古山上尋到我。
】
肥遺頓時被怼得沒了脾氣,這陣子接連受挫,心氣也是被磨得幹淨了。
先是被一群洋鬼子算計,緊接着一身本事被克制得體無完膚,被小雨狂怼,如今連這夔牛也要數落兩句。
這一天的奔波讓我着實有些疲憊。
這敖魯古山不是久待的地方,肥遺的肚子裡還有不少百姓等待救援。
我望向天上月光,這風兒也跟着吹得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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