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元滇推開我的手,低眉繼續蘸朱砂,下意識緩緩道:
“就兩個,我為我兒子,受些業報沒事,少活幾年而已。
”
話音剛落,他描出最後一筆,山河圖砰一聲爆開,他手裡的洛水筆瞬間破碎成渣。
擡眼看,視頻裡望月初櫻淺笑盈盈,看了眼手表,對着屏幕鞠躬:
“謝謝朋友們,半小時到了,莫三桑我回去清修了,如若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那就告辭了!”
屏幕上朝月初櫻不止沒爆頭,皮膚紅潤,連一顆痘痘都看不到。
元滇不可思議的盯着屏幕,噗一聲噴出大片血霧,朝後軟軟躺倒。
我輕歎一聲,走到他面前,伸指點在他頭頂,情況不太好,我固住他的魂,沒有被反噬死,但是重傷,我這一指讓他不至于靈根盡喪。
見這一幕,一旁的李子棠皺了皺眉,今天是他誇下海口,說帶我看點刺激的,現在丢了面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少頃,元滇緩緩轉醒,爬起眼神渙散看我,突然又伏地跪倒。
李子棠一躍而起,對着元滇一陣輸出:
“老東西,你玩我是吧?收錢不辦事,退錢!前面那兩百萬也退出來。
”
“元滇你拼盡修為,現在人家叫你退錢,聽到沒有?”
元滇擡頭看着我道,剛才那一指他應該明白了很多事情,目光掙紮悲戚的說道:
“我需要這筆錢給兒子治病,命給你,錢我留着。
”
我淡淡一笑,指着李子棠道:
“錢我不要,把這煞筆骟了。
治好你兒子,來莫家當鋪找我當善因,贖回道果。
”
元滇聞言一愣,趕忙一躍而起,撲倒李子棠扒下褲子。
轉頭對我說“你回避一下,免得惹業報。
”
我饒有興緻:
“業報跟莫家沒關系。
給我骟幹淨一點,讓他知道社會險惡。
”
李子棠張口亂罵,突然一聲慘嚎:
“元滇你瘋了,狗日的雜碎,敢對我下手。
”
元滇沒有絲毫猶豫,收起黃瓜落,是小黃瓜。
我發出桀桀桀的笑聲:
“李子棠,你買兇殺人我有人證。
今天是我骟你,要私了随時奉陪。
”
今天這件事我算幫他敲定取向了,從此以後踏踏實實當個0,多好。
這玩意太氣人,破了我家規矩,挨我爹幾鞭也值了,我爹總不至于為這麼個東西打死我。
李子棠虛弱盯着我:
“你特麼是誰?”
我朝元滇揮了揮手:
“送他去醫院,切黃瓜可以,别再沾人命。
”
轉眼看向李子棠:
“你記住,我叫莫臨淵,不知道的道上打聽打聽莫家當鋪,想報仇我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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