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晚一點再說,等我先辦正事。
”
沒想這一拉,白漢東踉踉跄跄退出四五米遠,硬挺挺仰倒在地闆上。
我傻眼了:
“咋的?想碰瓷!”
了塵老道不屑道:
“不醒香發作了,虧你還是莫家當鋪少東家。
”
有點入戲,大意了,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李氏女三魂在外,不得安甯。
年柱庚子、月柱癸未、日柱丁酉、時柱丙午,原位還歸,神定識凝。
”
攤開手掌,三顆魂珠排成一串,一顆一顆沒入額頭。
片刻後李秋芸咳嗽一聲,鼻翼翕張,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看了看我和了塵,視線移到白漢東身上,突然一聲大叫:
“漢東、漢東…這是怎麼了?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她強撐身體翻下沙發,拖着腿爬到白漢東身邊,緊緊抱着他腦袋。
“小艾爸爸,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我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李秋芸雙腿是沒有活動能力的。
雙腿如果癱瘓,用雙手爬這六七米遠的距離,是非常費體力的。
而身體本來就不好的李秋芸,幾乎是五秒之内就爬了過去。
這兩人原來一直都放不下對方。
因為父兄的阻撓,加上多年誤會沒有消解,都放不下架子來和解,唉多少凡塵事,在生死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莫三爺,不用求一世紅線了。
”
了塵在一旁酸酸的說出這句話頗為幽怨:
“如果媚兒對我這麼有心,那得省多少錢。
”
我嫌棄的瞪了他一眼。
他話音剛落,李秋芸頭一低,癱在白漢東身上。
是不醒香發作了,兩個分離十幾二十年的有情人,終于重新睡到了一起。
就在這時,一陣奇怪的悶響傳來,我隻覺褲兜裡一陣震動。
伸手掏出照骨鏡,原來剛才忘記蒙紅布了。
照骨鏡鏡面上,紅衣女腦袋鮮血淋漓。
呲啦!
鏡面突然裂開一道口子。
這女鬼是要争當吃瓜一線群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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