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丢失的字畫找回來?”
白漢東伸手拍在我肩膀上: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讓那些鬼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把做局的人找出來,我來解決。
幫解了知艾身上的桃花降。
”
我看着白漢東表情複雜,這家夥确實狠,不放過人不說,連鬼都不放過,但是到底是對方先出了手,我爹和二叔的事情還得拜托他打聽,我思來想去點了點頭。
卓明把我送回當鋪,我關上門掏出照骨鏡放在桌子上。
揭開紅布,紅衣女沉睡不醒,五隻肚兜小鬼依然圍在紅衣女身邊。
我伸手抓出一隻小鬼,小鬼聞到我的氣息,吓得哇哇大哭。
掏出根蠟燭塞進他嘴裡,我和顔悅色道:
“不要哭,帶我去找你主人。
”
可不管我如何和藹可親,小鬼依然吓的要死。
嘴裡含着蠟燭也不敢吃,不停得說:
“你别過來,你别過來,我帶你去,帶你去還不行嗎?”
這個時候已經大半夜,路上幾乎沒有行人。
小鬼在前面一跳一跳帶路,我慢悠悠的走着嗎,遛狗似的。
繞了大半個城,小鬼終于站住不動,指着棟屋子說:
“主人就在這裡面,能放了我嗎?”
媽的早說那麼遠,不能打個車!
我不由分說,指指照骨鏡,朝他努努嘴。
小鬼癟着嘴巴跳進去,半點不敢反抗。
這棟宅子座落在老小區,屬于早年的開放性獨棟别墅。
當年能在這裡買起房子的人非富即貴。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輕手輕腳翻進矮栅欄,走到客廳門外。
客廳不寬的落地玻璃門透出柔和的燈光。
視線掃進去,就看到白知艾跪在沙發前,正在給一個皮膚黑黃的男人捶腿。
這男人五短身材,一張黑黃臉圓乎乎,五官都分不太清楚,醜得像他麼個活珠子似的。
青春美豔的白知艾眼波如蜜,盯着他那張估計狗都不願意舔的臉,表情癡迷。
作孽啊!
我華國如此美麗的女人,居然在服侍一隻熱帶雨林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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