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文征明的字帖,價都不帶還的。
按規矩來我銘源堂應該給你奉茶。
”
我連忙舉手制止,着急道:
“唉呀白老闆别客氣,我有正事兒嗎,初櫻小姐在哪?”
白漢東啧的一聲,看着我撓頭:
“我派人送她去鄰市機場了,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進了候機廳。
”
我一聽更着急了,連忙說道:
“快給她打個電話,看她在機場是不是出事兒了,我聽說有人報警舉報她走私文物。
”
白漢東聽完,先是一愣,然後跳了起來,罵罵咧咧掏出手機:
“娘的!哪個缺德鬼報的警,讓我知道不把他屎打出來。
老子的金主也敢算計,真不想在這行混了……”
我在旁黑着臉,任由他亂罵。
電話那邊傳來嘟嘟聲,明顯電話關了機。
白漢東抹把臉上的汗,又一通抱怨:
“媽的,她在我這兒拿的一些字帖尾款還沒結呐。
哪個兔崽子這麼混賬。
”
他撥通另一個電話号碼:
“卓明,你把人送到地方了嗎?”
電話那邊傳來個洪亮的男聲:
“白爺,我正準備給您打電話呢,初櫻小姐堅持不讓我送,說自己雇車去機場,讓我回來了。
我看向窗外,一股熱浪迎面襲來。
看來這旱女魃是還留在四九城了,我腦際閃過一道靈光,忙問出口:
“當初她是怎麼知道要來你這裡,讓你帶着尋到我鋪子的,是找的哪個道觀的老道?”
白漢東撓了撓腦袋:
“是落雲觀,我一起去的,不過她說問題已經解決了,你的意思是她又回那裡了?”
我急切道:
“她去落雲觀時,那老道士到底給她說了什麼?”
白漢東皺眉思索道:
“了塵道長當時讓她去找你爹,我說你爹最近沒在當鋪。
他又把初櫻小姐拉進道觀裡間說了很久的話。
初櫻小姐出來後對他千恩萬謝的,了塵老道不知道收了多少香油錢。
”
這麼說來,這老道明知道我爹不在,我根本壓不住天當,還讓望月初櫻來當鋪求天當鎮篆……
我此刻腦海清明無比,凝重道:
“白老闆,帶我去落雲觀。
再晚片刻,你那兩幅字帖的尾款,下輩子都收不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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